这是一种没有办法主宰自个命运的无奈。
如今,王汤看出了王曼已经走到了尽头,虽然依旧不敢明着和王曼决裂,却还是试图向旁人表明,我和他不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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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汤如此机心处虑所谓的也不过是保住自个的命,自个妻儿的命。
这样的人,是可以在一定的范围内信任的吧。
王丰大喝一声:“王曼,你没事发什么疯?你在我面前无故殴打你的弟弟,是欺我不管你们二房的事情吗?”
王家的家训,要求弟恭兄友,王汤一丝没有过界,王曼却突然出手打人,而且打人不打脸,王曼竟然当着众多小辈的面,将王汤的脸都打肿了半个去。
这的确是说不过去。
王曼的两个眼珠子发红,却并不看王汤,直直地盯着林乐霜,像是一头将要发疯的牛,若不是林先和王志扯得紧,只怕就要扑向林乐霜。
林乐霜在心里暗暗点头,却哭着对王丰说:“家主,只怕大舅他,他是被气的『迷』了心窍了。”
人高兴或者难过的太厉害,就会糊涂,林乐霜这样一说,王丰立即明白过来,说:“看来真是『迷』了心窍了,曼郎以前是个知礼之人,如此怎么可好?”
大兴流传的土法子,认为需要将被『迷』了心窍之人打醒,灌下童子『尿』,让他七窍得开,一颗心就慢慢的回转过来了。
王汤说:“我来吧。”
说着,唤着“哥哥,你回转来,”重重的一掌就朝王曼的脸上招呼了上去。
王曼更加生气,两眼发红,口吐白沫,使劲挣扎,奈何身侧是王志和林先两个大力的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