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呢。
魔尊宁愿时时刻刻为齐光拂去那些不该有的靠近,而每一次的靠近,无论是何种距离上的靠近,都会使齐光身上沾上不应该存在的,属于魔的力量。
魔尊并不想让他厌恶,仇恨自己。
说来有些可笑,他可以恨着齐光,但齐光不能仇恨他,他也并不想让齐光仇视他。
他只想让齐光警惕而已。
但这多麻烦呢。
俊美无铸的黑衣男人勾起唇角,目光如雾般朦胧。
有什么样的排斥可以比仇恨厌恶更甚呢。
人是由感情与欲望组成的。
欲望是驱使活动的力量,情感是决定的方向。
人啊,就是这样的东西。
就像齐光每次想起那个生理学意义上有血缘关系的人渣,就像那块红色的狗皮膏药,只是见到就心生厌恶。
不过不能逼急了。
嗯,也不能撩多了。
狗急了还会跳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齐光急了……
他能抛弃一切大局观,和世界同归于尽。
所以说叛逆期就是难搞哦。
但无论是怎么难搞,他也能给安排地明明白白。
魔尊的逆鳞便是别人强加给自己无论任何东西。
哪怕只有这个想法,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他也会用最残忍血腥的手法干掉其人。
但是让他强加给别人倒是很乐意。
黑发披肩的金山版魔尊没有古偶丑男的辣眼,反而异常潇洒不羁,俊美非凡。他充分展示出了,只要自己气质神韵够佳,那什么都是陪衬,衣着皮囊皆为外物。
慢悠悠跟在齐光身后,如雾般朦朦胧胧的目光忽地抬起,幽幽朝远处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