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自己的脚踩疼了,来,我来。”
刚才被强行阴养,随意丢在一旁,靠着墙坐的仇莺简直没眼看。
虽然她和傅景深不熟悉,但是京城很多人都知道的是,傅司令的公子不苟言笑,是个黑脸的冷面阎王。
现在,就这样还阎王?
啧啧。
可一转眼,就看到傅景深阴沉着脸,好像索命的罗刹,单脚碾住对方的脖子。
只要微微一用力,对方就会没命。
傅景深身上的煞气很重,好像经过了千万尸山一般。
吓得两个男人根本喘不上气。
“我,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老板早就吩咐了,这些调查的人进来,我们就会用这个对付他们。”
傅景深看着仇莺的样子,也知道这大概是一种新型的药。
毕竟普通的,甚至一些军方专用的逼供的药品,仇莺他们这种人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
基本上免疫。
这个药估计也是所谓的未来的。
傅景深拿起药,朝着两个男人的脸上一喷。
顿时,两个男人瘫软一片。
东西倒是挺好用的。
傅景深看着两个毫无反抗力的人,看着甬道前面的门。
“钥匙。”
两人咬着牙根本不开口。
只见傅景深眸色一重。
“钥匙!”
两个男人哆哆嗦嗦的开口。
“钥匙在门的右手边三十公分的砖里。”
姜酒好奇的看了一眼傅景深,看着傅景深走过去取钥匙。
她蹲在了仇莺的面前。
“我背你。”
仇莺老脸一红,“不,不用了。”
这时,凌空飞来一根木棍。
“酒酒,她有这个就够了。”
仇莺望着地上那根可以充当拐杖的木棍,嘴角一抽。
确定了。
傅景深看自己不爽,有仇。
姜酒迟迟顿顿的,歪了一下头。
望着仇莺,眼睛亮晶晶的。
“你想不想很厉害!?”
仇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