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闻言,脸上再次绽放出得意的笑容:“这还差不多。”
于是,薛戗带着小狐狸一路小心翼翼地向藏经阁靠近。然而,当他们刚靠近藏经阁大门时,一道强大的禁制之力突然涌出,如同一道无形的墙壁,将他们牢牢阻挡在外。
薛戗脸色一变:“糟糕!我忘记了,师尊为了防止外人擅闯藏经阁,特意设置了这道禁制结界。只有师尊和那六位长老才能凭借自身的修为和令牌随时进入。”
小狐狸闻言,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啊?这可怎么办?你必须想办法带我进去,否则休想我再帮你抄清心决!”
薛戗看着小狐狸那坚定的眼神,心中一阵无奈。他较劲脑汁地想着办法,突然,他不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闪过。那是开阳长老!薛戗心中一动,计上心来。
他低声对小狐狸说:“有了!小狐狸,你变为小光点,附在我身上。我趁开阳长老不注意,混进去。”
小狐狸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点了点头。只见它身形一晃,化作一道微弱的光芒,附着在薛戗的身上。薛戗则整理了一下衣衫,深吸一口气,迈步向藏经阁大门走去。
二人没出现,
三个时辰后开阳长老走后。
二人才闪现出现。
薛戗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突兀地出现在藏经阁的入口,他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喂,可以了,走了,你可以看了。”话音未落,一旁的小狐狸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轻盈一跃,从薛戗的肩头跳下,瞬间化作一位娇俏可人的少女。她那双灵动的眼眸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在藏经阁内四处探索,东闻闻西嗅嗅,仿佛每一寸空气都蕴含着无尽的奥秘。
薛戗则显得谨慎许多,他紧张地四处张望,眼神中透露出不安。尽管他深知此行的重要性,但藏经阁作为门派重地,守卫森严,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他低声提醒小狐狸:“有感应阵法,你一旦触碰,我们就完了。等会这阵法,我可以破解,你跟紧我,别乱跑。”
说完,薛戗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运转起体内的灵力。他的手指在空中轻轻划动,仿佛在空气中勾勒出一幅复杂的图案。随着灵力的涌动,藏经阁内的感应阵法似乎感受到了某种力量的侵扰,开始微微震颤。小狐狸在一旁焦急地看着,双手紧握成拳,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自己的呼吸会打扰到薛戗的专注。
不多时,薛戗的额头上已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的脸色也因过度集中精神而显得有些苍白。终于,在一声低沉的咒语后,他成功地暂时干扰了感应阵法,为他们的行动争取到了一丝喘息之机。
小狐狸欢呼一声,迫不及待地奔向那一排排高耸的书架。她的眼中闪烁着对知识的渴望,仿佛每一本书都蕴含着改变命运的力量。然而,正当她沉浸在各种秘籍的海洋中时,薛戗却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他的心跳瞬间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
“快躲起来!”薛戗低喝一声,一把拉住小狐狸的手,将她拽进角落的阴影里。两人紧贴着墙壁,大气都不敢喘。进来的是天枢长老姜晚宁,他身穿一袭华丽的道袍,神色威严,正逐一检查藏经阁的各个角落,以确保这里的安全。
薛戗屏住呼吸,心中默念着祈祷,希望不要被这位强大的长老发现。然而,小狐狸却在这时不小心碰倒了一本书,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声。这声音在寂静的藏经阁内显得格外刺耳,姜晚宁立刻警觉起来,朝着这边走来。
薛戗心急如焚,眼看着就要暴露。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狐狸迅速施展出一个隐匿气息的法术。她的身影瞬间变得模糊不清,仿佛与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姜晚宁扫视了一圈后,未发现任何异常,这才转身离开。
薛戗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脯,对小狐狸小声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走吧。”小狐狸虽然意犹未尽,但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能依依不舍地跟着薛戗悄悄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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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刚走到门口,警口,警报阵法却突然启动。原来,刚刚小狐狸碰倒书的时候还是触发了一部分机关。藏经阁内的灯光瞬间闪烁起来,警报声震耳欲聋。薛戗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瞪了小狐狸一眼,无奈地说:“我的姑奶奶,我谢谢你啊!还不快躲起来!被人发现,我可救不了你。”
小狐狸吓得脸色一白,连忙躲进一旁的书架后。而感应阵法的再次触碰,让整个藏经阁内的书籍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纷纷从书架上洒落一地。薛戗愣住了,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眼前的乱象,心中充满了绝望。
“啊…………小祖宗,姑奶奶!完了,这下我真的谢谢你了。还不快躲好!”薛戗一边说着,一边四处张望,寻找着可能的藏身之处。
就在这时,姜晚宁的身影再次出现在藏经阁内。他的眼神锐利如鹰,扫视着四周,试图找出引发警报的原因。薛戗和小狐狸屏息凝神,生怕发出一丝声响。他们的命运,此刻正悬于一线……
姜晚宁进来看见是薛戗顿时恼羞成怒,
严厉批评道。“薛戗。你好大的胆子,未经允准私自擅闯藏经阁,?”
薛戗“我,…………”
姜晚宁“来人,”
戒律使“在。”
薛戗作为少主知道,戒律使是戒律庭的。其法术境界已在化神大圆满。其实力那可够呛,
姜晚宁“仗则,二百仗,已敬效尤,”
薛戗心中一击“师尊,我……我只是无意闯入,为何要罚如此严重,不就看了一眼,禁书嘛,何必如此,”
姜晚宁更是生气了,
姜晚宁气得捏紧拳头手都抖了起来,“无意?你以为藏经阁是什么地方?那禁书岂是能随意观看之物?若人人都像你这般肆意妄为,昆仑宗的根基何在?”薛戗低下了头。生猛气,
戒律庭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庄严而冷冽的氛围。姜晚宁高坐于主位之上,面容冷峻,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底的每一个角落。楚倾阳,以及天璇、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五位长老分列其左右两侧,他们的表情各异,但都透露出一丝凝重。
薛戗跪在戒律庭的中央,衣衫凌乱,发丝散乱,脸上满是汗水与泪水交织的痕迹。戒律使手持长杖,一杖接一杖地落在他的背上,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薛戗痛苦的呻吟和身体的颤抖。
“一仗,两仗……十一仗,十二仗……”戒律使的声音在空旷的戒律庭内回荡,每一声都像是敲打在众人心上的重锤。薛戗的背上已经血肉模糊,但他依然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
玉衡长老终于忍不住开口:“天枢长老,虽说这次少主犯错,但……还是停吧,再打下去,恐怕……”他的话音未落,就被姜晚宁打断:“不可,若不给他严厉教训,日后惹出更大祸端来,身为少主,若任由他放肆,岂不堕落?”
姜晚宁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他深知这次对少主薛戗的惩罚过于严厉,但他的心中却有一个更为坚定的信念——为了门派的未来,为了薛戗的成长,他必须这么做。他的心碎了,心口隐隐作痛,他忍不住捂住心口,脸色变得苍白。
楚倾阳和那六位长老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他们都知道姜晚宁的用心良苦,但也为薛戗的遭遇感到痛心。
“天枢长老,”侍从高阶弟子的声音在此时响起,打断了姜晚宁的思绪。他摆摆手,示意侍从高阶弟子继续执行惩罚。他的心口疼得越来越厉害,但他依然坚持着,因为他知道,打在薛戗身上的每一杖,都像是打在他自己的心上。
“二十三仗,二十四仗……”随着杖数的增加,薛戗的痛苦也愈发加剧。他的哭声渐渐变得嘶哑,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愤怒。他看着姜晚宁,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师尊,我恨你!我恨你!”
姜晚宁的身体微微一震,他几乎疼得要倒在地上。侍从高阶弟子见状,连忙上前搀扶住他。他的脸色已经变得异常苍白,嘴唇也在微微颤抖。但他依然强忍着疼痛,用坚定的声音说道:“今日之事,确实你做的过分。罚跪三日,禁足一个月。就在戒律庭面壁思过。”
说完这句话,姜晚宁在侍从高阶弟子的搀扶下,缓缓地走出了戒律庭的大门。他的背影显得孤独而落寞,仿佛承受了世间所有的痛苦与哀伤。
楚倾阳和那五位长老也随后离开了戒律庭。他们看着薛戗那痛苦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楚倾阳走到薛戗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哎,你呀,等着今晚我给你上药。不然这伤会留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