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月吸了吸鼻子，还没从伤感中走出来，听到他的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长明愉悦地笑了，真好，他微微抬起手，雾气散发，躯体会老化，也不过几十年的功夫，他大可以现在就带她离开这个位面。

反正该给小天道的好处，他也已经给了。

系统惊恐的看着长明，猫嘴僵硬的发不出一丝声音，只知道拼命的摇头。

小主，

长明这才察觉不对，垂头一看，顿时发现芷月神魂不稳，隐隐有虚化的迹象。

他连忙握紧手掌，收回雾气。

芷月从他怀里晕了过去，他紧张的给她渡了一口气，她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神魂渐固。

“怎么会这样？” 海棠书屋

他不可置信的呢喃。

系统顾不得害怕，凑了过来，“因为这是你们第一次遇见，也是一个轮回的再次相遇。

如果你把她困在身边，那么今后的因果就变了，而你的今后与宿主息息相关，行差一步，你们就不会有这第一次遇见。”

他如果现在就困住宿主，跟宿主长相守，怎么可能还会有后来意外分裂出永夜？

没有半体的长明和永夜，它宿主完成的那些任务世界因果就乱了，怎么可能遇到这个位面的长明？

所以宿主可能会因为未知消失，也可能会有其他的机遇。

但总之跟长明的因果线也就断了。

很绕口，但长明懂了，他不能改变应该有的时间线，相反，他除了不能困住芷月。

还有在这一世与她分别后，抹去她存在他脑海里的记忆，那样他才会走向未来分割自己的路。

因为只有那样，他才能再次遇见她。

系统怜悯的看向他，它的宿主不可能停留，所以爱上她，也许是惩罚？

即便是魔尊，也难以勘破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