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太后有些自豪地说:“殷家耳目遍布四海,宫中的那些秘闻是瞒不住殷家的。”
闽皇一拱手:“多谢母后指点,儿臣回去后必将严查此事。”
闽太后:“大邑谋算我大闽,从贤妃和亲前就开始了。大邑的目的是在后位,继而夺我大闽。陛下,淑妃虽然是蛮夷女子,可是本性良善,胸无城府。四皇子的死,哀家痛心疾首,还望陛下早做惩治。”
“母后希望如何惩治贤妃?”
“谋害皇子,自然是赐死。”
闽皇跪了下来:“母后,目前尚未有证据,证明是贤妃所为。贤妃刚刚滑胎,还望母后宽恕。”
“皇上,你顶撞哀家?”
“儿臣不敢。如今大闽和大邑两国关系微妙,贤妃毕竟是和亲公主,如果赐死,必然会引起两国的争端。”
“引起争端又如何?难道我大闽国怕了他大邑国不成?哀家的长兄殷洪武常年镇守边关,令敌军闻风丧胆。就算打起仗来,大闽国必胜无疑。”
闽皇心里暗自叹气,嘴上还是保持了平和:“母后的旨意儿臣明白了。四皇子之死贤妃逃不脱干系,念其刚刚滑胎,母后又最是仁慈,就让她去西南别院吧。待等水落石出,儿臣必会为皇后和四皇子讨回公道。”
回到御书房,闽皇质问福公公:“阿福,太后是如何知道皇后中了凤迷散的毒?是不是你这个奴才走漏的信息?”
福公公“扑通”跪地,磕头:“皇上明察,奴才就是千刀万剐,也不敢泄露一丝半毫呀。每次皇上去正安宫穿的衣物,都是奴才亲手整理的,事后也是奴才亲手处理的。此事只有陛下、奴才和严统领知道。药是严统领弄来的,奴才是个太监,只是做事,哪里懂那么多呀。”
“那太后是如何得知的?”
“奴才也想问呢。不过,殷家势力遍布大半个朝廷,这宫中只怕也到处都是殷家的耳目。那殷帅常年镇守边关,难免私通他国,也未必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