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屏:“殷家倒了,太后娘娘再也没有为难过咱们,五皇子也立太子了,娘娘您可以高枕无忧了。”
闽皇后摇摇头,说:“玉屏啊,在宫中讨生活,最怕的就是以为可以高枕无忧。如今三大妃无一在宫中了,陛下估计会再选新妃,那时还不知道又是什么光景。”
玉屏:“所有娘娘送贤妃出宫,的确是为了贤妃考虑,不然看着新人笑,只怕贤妃会更受刺激。”
“心里明白就可以了,不可乱言。”闽皇后四下看看后,悄悄地和玉屏说:“玉屏,有件事本宫一直想告诉你:本宫一直不能怀孕,是陛下所为。”
“啊!”玉屏大惊。
闽皇后徐徐道来:“本宫是中了凤迷散的毒,才迟迟不能受孕。这凤迷散原本是老邑皇给邑太后调制的,是不想邑太后先生下皇子,那样大邑的太子会有一半他族血统。陛下顾忌殷家势力,不想本宫早早怀上龙种,被殷家左右。每次陛下来正安宫,内衣都是撒过凤迷散,本宫长期吸入体内,便很难受孕。后来多亏了刘一的解药,才让本宫怀上了龙种。殷家彻底倒了,五皇子才被立为了太子。这些现在想想,本宫还在浑身冒冷汗呢。”
“........”玉屏吓得不知所云。
闽皇后坦然地说:“不过,想清楚了也就没有什么。那贤妃娘娘也中了凤迷散,迟迟不孕。是她的皇弟十皇子来探视的时候,悄悄送上了解药。邑太后深受其苦,贤妃一直不孕,邑太后猜到了。”
玉屏叹气道:“那贤妃也是命苦之人,原本是金枝玉叶的嫡公主,被和亲背井离乡来了咱们大闽,水土不服不说,还被算计了。好容易怀上了龙种,又被陛下给踢流产了。西南别院的日子不是人过的,贤妃又要强不肯服软。总算要熬出头了,结果邑太后那里传来了噩耗。换了谁也挺不过来呀。”
闽皇后:“你派人去全真庵吩咐一下,让她们善待贤妃娘娘。”
玉屏:“是,娘娘。”虽然答复,脚却没有离地。
闽皇后看着玉屏,不解地问:“你怎么了?在那里发什么呆呀?”
玉屏声音颤抖地回答:“奴婢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