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安:“奴才不敢。奴才是看陛下有心事,心里担忧。南陵公主大喜,陛下这是担心什么呢?”
邑皇:“朕是担忧驸马呀。这个驸马水很深啊,不要看他现在落魄,不得不依附南陵,可是他是个藏龙卧凤,一旦警醒过来,就会像洪水一样,滔天而来。”
成安有点不服气:“陛下,奴才看不出南陵驸马爷有什么滔天本领。”
邑皇:“你要是看的出来,他还能是藏龙卧虎?”
成安:“他一个流放的皇子,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离开了南陵公主,他什么都不是。”
“你错了。”邑皇说道:“别看驸马此时卑微到了尘埃,可他心里藏着沟壑,雄心大着呢。否则,朕如何可以同意南陵嫁给一个白丁。”
成安:“那您这是担忧什么?”
邑皇:“南陵对驸马一往情深,朕是担心驸马的斗志是否会消磨在公主府。二则,驸马命中多磨难,不知道南陵跟着他,会不会和蒙娜公主和云公主一样,结局凄惨。驸马必须尽早站起来,实现他匡复离国的大业。”
成安:“陛下,离国是否复国,和我们大邑国有什么关系?陛下何苦为了驸马爷操碎了心呢?”
“鼠目寸光。”邑皇伸手在成安的额头上敲了一下,“那大闽国国力强大,野心勃勃。我大邑国要想强大起来,还需要很多时日,不能让大闽国也得以养精蓄锐。大离、大乌等国如果都和大闽交手,大闽战线拉的过长,武力必然消弱,国库也会很快空虚,那时才是我们大邑进攻的时候。”
成安听完恍然大悟,双手一击掌,说道:“对呀,连横抗纵,雪里送炭,先皇在世的时候就经常这样教诲陛下。到底陛下英明,奴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邑皇:“所以你是奴才,朕是天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