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王使了个眼神,侍卫会意,马上喊道:“离王在此!”
王大娘和干饴大惊,慌忙跪下:“不知是离王驾到,民妇(民女)叩见离王殿下。”
离王走过去扶起干饴:“干饴,不用害怕,以后本王就是你的护法天尊。在我大离的土地上,看哪个敢胡作非为!”
王大娘欣喜过望:“干饴,快谢恩呢。离王可是最大的贵人啊!有了离王,就谁都不用怕了。”
干饴羞涩地点点头。
不再去郊外寻乐了,离王带上干饴,开开心心地回王宫了。
在巷子的另外一处,几个“讨债”人坐在地上各自抚摸着身上的伤痛。
其中一个说:“没想到离王那个孬种,手下的侍卫拳脚还真厉害。”
另外一个说:“厉害有什么用?就只会对付老百姓,大闽军来的时候,跪的比谁都快。”
又有一个说:“这个月已经是第三次挨打了,怎么严首辅给的任务全是挨打的差事。”
那个华服男人用手掂了一下金锭,得意地说:“今天好歹得了离王一锭金子,走,喝酒去,然后好好准备下一个任务。”
几个人同时惊呼:“啊?又要去挨打呀?”
在那辆装饰华丽的马车里,干饴静静地端坐着,宛如一朵娇羞的水莲花,微微颔首,沉默不语,如同那株敏感而又羞涩的含羞草一般。
坐在她身旁的离王,则难以抑制内心不断涌起的好奇与冲动,不时地用眼角余光偷偷瞥向干饴。每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她那修长而又白净的脖颈时,心中便不由得泛起一阵涟漪,犹如一只调皮的小鹿在乱撞,痒得让人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