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营的帐篷实在是简陋破旧,左大妃进去后,看着直想作呕,不知道坐到哪里才好。阔果深有感触,不禁赞道:“右大妃荣辱不惊,的确有大国公主的气概。”
左大妃同样点头称许,看看阔果,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才好。
昭公主微笑地看看两人,说:“二位无需为难,你们的来意我都清楚。大汗的脾气像一岁大的公牛,泛起犟来谁都拉不回,先可汗没少为这个烦心。我此时最担心的不是去侵扰中关镇,而是其他部落会不会趁机来偷袭大乌。特别是疏勒,早就垂涎我们王庭了。”
阔果:“要不我们杀了亚该,省得他终日蛊惑大汗。”
昭公主:“杀了亚该,还会有其他的巫师。大汗这是心结,除非他自己解除了心魔,不然,他只会相信他愿意相信的。”
左大妃:“要不我们和疏勒联姻,免得他们打王庭的主意。”
昭公主:“疏勒可汗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他要的不是公主入主王庭,而是把王庭占为己有。何况,如果不是双方势均力敌,联姻又能维持和平多久?到头来,该打的仗一场也不会少,还害了和亲公主终生的幸福。”
阔果:“既然这两条路都走不通,那该怎么办?”
昭公主:“亚该那里,既然大汗只信任他,何不设法让亚该顺着我们的想法去做?至于大汗,我总有一个预感,这样频繁侵扰大闽边关,只怕哪天就会吃个大亏,大汗才会清醒过来。”
这话让左大妃顿时紧张起来。阔果明白过来了:“右大妃说的是,我这就去想办法,一定要让亚该以后多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