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实在是不好意思了,几位今晚玩得尽情,有不周到之处敬请海涵。”
等到他们走了,温南屿才臭着脸拽着自家妹妹往休息区走去。
宋知砚笑道:“得了,不就是几句话,你至于吗。”
沙发上,温南屿没好气的瞥他:“你懂个屁!那老东西打的什么主意我还能不知道吗。呸,他们家没结婚的那个小儿子,长得跟个癞蛤蟆一样,没头脑没出息,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下半身思考的种猪,那种垃圾还想觊觎我家湫湫!他配吗!”
宋知砚拍着他的肩膀:“我说你啊,你在人家的寿宴上骂人家儿子,这不太好吧?”
温南屿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他先犯贱找骂,怪我咯。”
宋知砚:“……”
骂了一通后,温南屿心中的火气稍稍顺了些,这时他才注意到秦修聿的脸色不太好看。
竟是难得的阴沉,看着怪吓人的。
“老秦,你怎么了?你怎么看着也一副生气的样子?”
稀奇,真稀奇,老秦这涵养优良的绅士竟然也会有直接撂脸的一天。
秦修聿凝着眉,没说话,淡淡摇头时,视线自他身边的温南湫脸上轻轻扫过。
察觉到在自己脸上停留的目光,温南湫侧目看过去,不期然撞进一双深谙的黑眸中。
那分明只是短暂的看看她,可不经意的余光碰撞,却让她有种心尖发颤的感觉。
从医院回家后她就没再见过秦修聿。
虽然没见面,但她每天都能收到秦修聿发来的消息。
很多很多的消息。
或问候,或分享。
晚上他会给她打电话,没有特别想说的话,两人就都沉默,沉默到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就算这样,温南湫也一点不觉得沉闷无趣。
闷在被子里听他隔着手机传来的呼吸声,她会产生一种恍惚,仿佛他就在她身边。
很近很近的距离,近得他呼出的热度像是在她胸腔里放了把火,熊熊的烧起来。
于是那因为生病而平静甚至是冷然的外壳被一点点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