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贵姓赵,周前辈喊我赵管事即可。”
“嗯,赵管事,听说真定大师画的天级上品符箓不灭金刚符是我紫微界之最,我想多求几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
“这次大师闭关确实是在炼制不灭金刚符,不过周前辈,这一张不灭金刚符已经被人预定,周前辈有意,只能等下半年了。”
周小炎略一思索,说道:“无妨,我可以等,一张不灭金刚符预定价是一千万灵石,真定大师一年炼制三张不灭金刚符,我预定十年的,一共三十张,合计三亿灵石,我愿意出三亿五千万。”
“这个,”赵管事有些为难,“虽然周前辈出手这般大气豪爽,小店绝没有推辞之理,如果一张两张还还说,但毕竟这是十年约定,在下不敢给大师做十年的主。”
周小炎说:“这样的话,十年不行就二十年,我这里可以等。”
赵管事苦笑着摇摇头,“周前辈,这不是十年二十年的事,您想想,咱们天符坊不只有不灭金刚符,也不是只有真定大师一位符师,这其中也有大师也有学徒,咱们不能奢望每一张符都如不灭金刚符这般紧俏,所以咱们不灭金刚符是搭着其他的符一起销售的。”
周小炎一想,确实是这么个理,也不知道天符坊有多少符师,如果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想吃下他们所有的符,那是不可能的,并且他们也有长期合作的渠道,就算自己能吃下他们十年二十年的货,难道他们就不用管二十年后的生意了?
周小炎思忖良久,问:“请问赵管事,你能给我多少?”
赵管事说:“周前辈是个讲理的,那在下就跟前辈透个底,大师画符也不是每次都能成功,为了信守承诺,往外面说是一年三张,其实那是最保守的,有时候运气好,一年四张五张也是有可能的,一年三张那都是各渠道分配好的,不能动,而这多出来的一两张,一般是拿到拍卖行拍卖。这一两张在下可以做主。”
赵管事能这么说,是因为周小炎实力雄厚,这样的人得罪不起,至于出手大方,倒是其次。
周小炎点点头,说:“我给你一亿作为定金,二十年后我再来,到时候多退少补。可以吗?”
赵管事摆摆手,“定金是不用的,有了在下一定给周前辈留着,二十年内一张都不会卖出去。”
话是这么说,真定大师到底制了几张符外人怎么知道?最后还不是他们说了算,不过有这句话在,周小炎二十年内拿到几十张那是肯定没问题的了。
周小炎不依,坚持还是要付定金:“定金一定要付,到时候有可能我在闭关,迟个三五年过来也有可能,赵管事一定帮我留着。”
“周前辈放心,这不是在下一个人的事,天符坊一定给前辈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