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雅捂着脸,“你什么东西还敢打我?信不信我让你在医院里干不下去。”
张树德一下子就被刺激到了,做了两辈子牛马,还要被逼着干见不得人的勾当,最后也没捞着好。
他紧紧抓着韩雅的衣领,上去就给了她十几个大鼻兜,没一会儿就把她打得鼻血汩汩流。张树德满脸愤怒,“你把我毁了还不够,还杀了我全家,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小白摇了摇头:【哎,这张树德两辈子终于硬气了一回!两辈子辛勤工作,被老板逼着偷着噶器官就算了,加班还没有工资,纯纯大冤种!】
“你还挺有感悟!”
【我跟他差不多,不都是打工的,只是遇到的老板不一样,宿主从来没有欺负过我。】
苍澜:他还是个好老板了?
苍澜回过神儿,看张树德打得差不多了,一脚把他踢开,“打来打去又打不死,也不解气。”
说着扔了一把手术刀在地上,“我们冤有头债有主,你把她心脏取出来我们就两清了!”张树德还有些理智,听到苍澜这么说,一下子就怂了,脸色苍白,连连摇头。
“你不做?那你把她放走吧!”张树德一口拒绝,神色紧张,“不行!”把她放走了,他们一家还会重复上辈子的经历。
“还不傻嘛,我猜你一旦把她放了。她就会报警说我们俩是一伙的,到时候……呵呵,你肯定知道会发生什么吧!
但如果你把她的心脏取出来,我肯定不会找你麻烦。”
韩雅满脸绝望,大声哭喊,“不,你不要听他的。你需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张树德点了点头,他清楚地知道韩雅必须死,于是他开始准备工具和麻药,神色凝重。
当麻药不断注射到韩雅的体内,韩雅的四肢逐渐失去了抵抗。
锋利的刀刃迅速刺入胸膛,皮肉瞬间被划开,鲜血喷涌而出。
“啊啊啊——!”刚刚昏迷的韩雅突然醒了过来,眼里的恐惧清晰可见。
张树德一点也不受影响,刀刃继续深入,精准地找到心脏位置,用力一割,心脏被粗暴地从身体里扯出,连着的血管和组织被生生切断。
心脏表面布满被刀刃割出的不规则裂口,鲜血不断从裂口处流淌,滴落在地,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道。
“我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