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钦试着活动了一下身子,发觉寒毒的痛楚已减轻许多,心中松了一口气:“
“多谢郡主,臣已好了许多。”
郑沁意这才放心地点点头:“那就好,只是这寒毒终究是个隐患,还是得想着法子能治。”
就在二人温情时刻,一声问候打断二人。
原是此时谢母在门外清脆说道:“郡主,深儿啊,今日早上有衙门里的人来找,非要见你们,说有急事。”
谢淮钦忙应道:“娘,孩儿这就出来。”说完,二人忙整理衣服,开门。
谢母见二人这面色寒冬天居然红润异常,心里觉得好生奇怪,来不及多想,谢淮钦便先一步开口:“娘,孩儿与郡主此去衙门可能一时半会回不来,如到用午膳时,您和爹爹就不要等我们了。”
谢母点头应允,目光中仍带着一丝疑虑。谢淮钦与郑沁意随衙门之人匆匆离去。
路上,郑沁意轻语:“这衙门急事来得突然,会不会与你我正在查的事件有关?”
谢淮钦面色凝重:“不无可能。近日来我们追查那背后势力,或许已触动了某些人。”
二人来到衙门,只见堂中气氛肃杀,县官一脸凝重地坐在公案之后。
见她们到来,县官立刻起身,拱手道:“郡主,郡马爷,此次唤你们前来,实是因为发生了一件棘手之事。”
“昨夜城中一富户家中被盗,奇怪的是,盗贼并未拿走金银财宝,却只取走了一些看似平常却又颇为怪异的物件,且现场留下了一些奇怪的符号,似是某种暗语。”
“我等思来想去,觉得此事或许与大人和郡主正在追查的事情有所关联,所以才冒昧请二位前来。”
谢淮钦与郑沁意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虑与警惕。
谢淮钦上前一步,说道:“大人,可带我等去那富户家中查看一番?”县官点头,引着她们前往案发之地。
富户家中一片狼藉,谢淮钦仔细查看那些被留下的符号,眉头越皱越紧。
郑沁意则在一旁询问富户家人案发时的情景,可众人皆因当时惊恐过度,所言并无太多有用线索。
从富户家中出来后回谢宅的路上,谢淮钦心中思绪万千,一方面担忧这未知的危险会危及郡主安全,另一方面又深知此案关系重大,不容退缩。
郑沁意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说道:“你不必为我太过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