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实在是有辱科考尊严!”
“嘿嘿,终于等到这一刻了,白士绅,看你这次怎么收场。”谢淮钦心里乐开了花,表面上却依旧装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
白士绅见杨峰和谢淮钦都看到了,知道事情已经瞒不住了。
心里暗暗叫苦,像吃了黄连一样有苦说不出。
但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装作一副刚正不阿、大义凛然的样子,上前一步,指着年志远厉声吼道:
“你这大胆学子,手臂上到底是什么东西?还不从实招来!”
年志远脸色惨白如纸,双腿不停地打颤,整个人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胡允看到这场景,心里慌乱到了极点。
为了不让自己露馅,拼命控制自己的表情,可越紧张就越容易出错。
想偷偷把手臂藏起来,结果动作太明显,反而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而且他一紧张,手臂上的肌肉紧绷,字迹也清晰地显现了出来。
谢淮钦看着白士绅,一本正经地说道:“白大人,此事绝非小事,看来我们必须好好查一查,绝不能让这些作弊之徒破坏了科考的公平公正。”
杨峰也神色严肃地点点头,说道:“科举是我朝选拔人才的重要途径,关乎国家的兴衰,容不得半点马虎,必须严查到底!”
白士绅心里虽然气得冒烟,恨死了自己淌进了这趟浑水,但在杨峰和众多学子面前,只能咬着牙,装作正义凛然的样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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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所言极是,我一定秉公处理,绝不姑息!”
就这样,在谢淮钦精心设计的局里,胡允和年志远这两个作弊的家伙被成功揪了出来。
二人被带出考场后,直接被押送到当地牢房关押起来,只能在那里眼巴巴地等着科举结束,听候发落。
这场考试整整持续三天。
在这期间,谢淮钦与白士绅、杨峰三人轮流值夜巡查。
每隔一个时辰,便会换一人在考场中走动。
白士绅好几次都困得不行,眼皮直打架,走路的时候都能打起瞌睡来,脚下的步子晃晃悠悠,仿佛随时都能栽倒在地。
可谢淮钦却全然不同,仿若不知疲倦,眼神始终清明,每一次巡查都认真细致,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夜里,有学子的座位上蜡烛燃尽,陷入一片昏暗。
谢淮钦瞧见后,立刻吩咐手下人:
“快,给各位公子重新换上蜡烛,莫要误了他们考试。”
手下领命而去,迅速将新蜡烛送到各个学子手中。
不仅如此,她见夜里寒凉,有些家境贫寒的学子只穿着单薄衣衫,并未携带盖被,便又安排人抱来一床床被子,给学子们一一盖上。
还特意叮嘱:“圣上体恤各位公子辛苦,特命我等送来被子,莫要着凉了。”
白士绅瞧着这一幕,心里虽然满是不满,觉得谢淮钦此举不过是在收买人心,可又实在不好说什么,只能在一旁暗暗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