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康神色略别扭地说起他小时候的经历:还是几岁小朋友的他,有一次跟着江文晋夫妇在外旅游时生病了,当时是临时找的医院,医疗资源有限,一个胖胖的女护士不太专业,加上他血管不好找,被反复扎了几次才成功。

那种扎进去又拔出来,反反复复的疼痛太过深刻,给年幼的他留下难以磨灭的恐怖记忆。

说白了,就是童年阴影。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就特别害怕打针,但是小朋友都要打各种疫苗,他每次都是硬着头皮上。

直到长大以后,他身体素质不错,小感冒吃点药就没事,基本与被针扎绝缘了。

而他害怕打针这件事,江家除了方姨,再没其他人知道。

寒晓眨了眨眼,微咳了一声,表情很真诚:“......那是怪吓人的。”

江文康凉凉地瞥了她一眼。

寒晓本着秘密交换的想法,语气诚恳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害怕的东西,这很正常,像我就特别害怕肥肥的虫子......我小时候,我家后院有一棵很大的树,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