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晓昨晚辗转反侧,煎鱼一样,折腾到半夜才睡着。
翌日,她早早就醒过来,刷牙洗脸后,她看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
精神不太好,脸色有点苍白,好在这张脸年轻,并不明显。
寒晓在楼上磨磨蹭蹭,直到再不下楼,上班就要迟到了,才迈着步子慢腾腾地下去。
她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江文康,想想就觉得尴尬。
餐桌上只有江文康一个人,江玉清和江玉泽都还没起床,他们俩个人昨晚都喝了不少酒的。
江文康脸色如常地跟她打招呼:“早!”
寒晓也佯装自在地回了一声:“早!”
尴尬,很尴尬,超级尴尬。
寒晓埋头苦吃,用看着很自然其实超快的速度吃完早餐,拿起背包就匆匆出门了。
寒晓就挺佩服江文康的,他老人家一直面不改色,就好像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果然是做大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