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个又一个敌人倒下,牧羊人知道,时间不多了。
他赶紧拿起无线电,语气急切地命令道:“安妮!快离开!我拖住他们,赶紧走!”
信号中传来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但牧羊人能清楚听到她坚定的回应:“我知道,你一定要坚持住!”
牧羊人没有时间再多说什么,他的眼神再次扫过周围的战场,敌人显然意识到自己遭遇了埋伏,开始加快了包围的步伐。
他迅速转身,掩藏身形,准备进入下一个反击位置。
然而,心里却始终不能放下对安妮的担忧——她能否安全到达东正教堂,找到茉剑,完成骇爪的急救手术?
与此同时,安妮正在驾驶着装甲车,在暴风雪中拼命行驶。
风雪几乎让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前方的道路被厚厚的积雪覆盖,车辆的轮胎在不平的路面上打滑,速度一度减缓。她紧握方向盘,咬紧牙关,心中充满焦虑和恐惧。
突然间,一道身影迅速出现在她的视野中——她猛地转头,发现前方的雪地中,几名哈夫克特种兵正在穿越暴风雪,悄无声息地逼近她的装甲车。
他们显然是准备绕到她的侧翼进行偷袭,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动向。
安妮的心脏瞬间跳到了嗓子眼,她几乎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手脚冰冷。下一秒,几乎所有的思维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一个念头——冲!
她没有再思考,猛踩油门,装甲车发动机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车轮碾压过厚厚的积雪,瞬间失控地冲向了前方的敌人小队。车身剧烈地震动,安妮几乎能感受到整个车体都在颤抖。她屏住呼吸,眼皮紧闭,不敢看车前的情景。
她心中不停地祈祷着,祈祷着自己能够闯过这道死亡的关卡。车子的速度越来越快,前方的哈夫克特种兵还未完全反应过来,已经被迫被车身强行撞飞。
几名敌人几乎在一瞬间被碾压,甚至没有来得及开枪。
车身犹如猛兽般,带着一阵轰鸣和巨大的冲击力,直接突破了敌人的封锁。
安妮的眼前一片白茫茫,她几乎感受不到任何方向感。
车身猛烈地晃动,仿佛随时会被暴风雪吞噬。
她心跳加速,眼睛睁开一瞬,却只看到一片迷茫的雪地和呼啸的风。
牧羊人刚刚收起无线电,准备从泵站房撤离时,突如其来的脚步声让他猛地停下了动作。还未完全转过身,他就看到一支哈夫克特种兵小队出现在了泵站房的另一侧。
敌人们动作迅速,已经包围了整个区域。
这里的空间狭小,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去使用远程武器——唯一能依赖的,就是近战。
牧羊人深吸一口气,猛地拔出腰间的格洛克手枪,同时另一只手迅速摸索出战术刀。
他没有时间去思考,心跳已经随着紧张的气氛加速,肌肉迅速进入战斗状态。
几乎在同一瞬间,敌人开始出现在他视线的四周——有两个哈夫克特种兵从左侧快速推进,还有一个从右侧包抄而来。
他的眼睛瞪大,快速判断距离和角度。
距离最近的是一个身材瘦高的哈夫克特种兵,他从左侧快速冲来,眼中充满杀意。牧羊人反应极快,格洛克一声脆响,枪口闪烁出耀眼的火光。
子弹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对方的眉心,血溅四散。
敌人没有发出一声惨叫,倒下时瞬间安静无声。
牧羊人没有多做停留,迅速转身,准备迎接下一波攻击。
右侧,另一个敌人举枪直扑而来,牧羊人迅速弯腰低身,躲过了敌人初次的射击。
紧接着,他借势转身,挥动手中的战术刀,如同猛兽一般扑向敌人。
刀刃闪电般划过,直接从敌人的腹部切入,瞬间贯穿了他的脏器。
敌人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叫,鲜血如喷泉般喷洒出来,瞬间染红了牧羊人的衣服。
那名哈夫克特种兵没有反应过来,几乎在同一瞬间倒地,带着未曾完成的动作。
另一名哈夫克特种兵立刻从背后发起突袭,他已经意识到牧羊人的威胁,举起枪口瞄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牧羊人如同捕猎的猛兽,感觉到背后危险的一瞬间,他猛地向右侧扑去,迅速用左手抓住敌人的手腕,将枪支强行拧转。
枪口一阵剧烈的闪烁,几颗子弹擦肩而过,打在墙壁上。
牧羊人迅速用膝盖顶在敌人的腹部,逼得对方弯腰,随即一刀划过对方的喉咙。
血如泉涌,敌人哀嚎着倒地,武器丢失在一旁。
随后的敌人开始从各个方向包围过来,牧羊人的战术刀和格洛克如同死神的镰刀,割裂了敌人们的防线。
他以惊人的速度挥动刀刃,接连击杀了三名试图从两侧偷袭的哈夫克特种兵。
每一刀都深深地嵌入敌人的肌肉和骨骼,每一枪都没有偏离目标。
格洛克在他的手中几乎化为了一部分身体,精准而无情。
在与敌人短短几秒钟的交锋中,牧羊人的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战术刀的刀刃也显得沉重而疲惫,但他丝毫不曾停下。
眼前的敌人不断倒下,他就像一个穿梭在血肉横飞的地狱中的幽灵,速度与精准交织成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得敌人喘不过气。
然而,随着更多敌人的加入,牧羊人逐渐感受到体力的消耗。
虽然每一击都极为致命,但敌人们并不容易被彻底消灭。
几名身穿重型战甲的哈夫克特种兵围住了他,他们的防御力和反应速度让牧羊人的战斗节奏变得愈加艰难。
尽管如此,他依然保持着超凡的战斗技巧,每一次跃动和闪避都如同一场与死神的舞蹈。
他用格洛克顶住一个敌人的胸膛,近距离射击,击碎了对方的胸甲,将其胸口炸裂开来。
随即,他迅速转身,横扫刀刃,斩下了从背后袭来的敌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