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果然说到做到,年后才单独给陈舒云进行了一次月测。在此之前,段书瑞和崔景信心中都有些发怵,唯恐他们也要参加月测。崔景信甚至想出去避避风头。但值得庆幸的是,陈伯没有让他们参加考试。
“你们二人不用担心,这次月测只为舒云一人而设。”陈伯正翻着一本诗集,头也不抬的说道。
段书瑞面上倒没有什么表情,崔景信却是喜的眉开眼笑。
“你们的月测安排在下个月上旬,届时你们三人一同参加。”陈伯抬起头,看了崔景信一眼,“崔景信,这次没考察你知识,你心里美着吧。你以为这个月你躲过一劫,下个月还能躲过吗?我看你是痴心妄想。”
崔景信:“……”
师傅,不带这么打脸的好不好?而且段兄还在旁边,给他留点面子好不好!
他的段兄不仅没有同情他,还嗤笑了一声。虽然那笑声低不可闻,却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可恶!不要小瞧我啊!崔景信撸起袖子,打算好好准备一下,让他们刮目相看。
结果第二天,段书瑞已经吃过早餐回房了,他还在呼呼大睡。
段书瑞不想直视他,于是坐到书桌前,开始写文章。他的诗歌较之前的确有所进步,可若要论及优秀,恐怕还差得远,至多只能算得上是中规中矩罢了。如果诗歌不能成为他的强项,而时文他也写得磕磕巴巴的话,来年还不如直接弃考呢。可是这时文不是这么好写的,他对着白纸上的题目冥思苦想许久,仍然没有丝毫头绪。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他“啪”的一声放下毛笔,准备去向师兄请教一番。
崔景信被他推椅子的声音惊醒,他揉了揉眼睛:“段兄,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回答他的只有“嘭”的一声关门声。
段书瑞拿着自己的文章向陈舒云的房间走去。这两天陈伯给他们放了假,让他们好好回顾一下之前学过的知识。与其自己在屋里一个人低效率的学习,还不如及时向他人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