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翠苑内,翠竹轻摇,微风拂过,带来一丝丝凉意。
下人和婢女们跪了一地,气氛凝重而压抑。
楚云泽对于荷包之事,心中仍存有一丝疑虑,眉头紧锁,眼神深邃。
然而,若真如楚婉柔所言,这一切或许只是一场误会。
他轻轻叹了口气,试图理清心中的思绪。
但荷包之事可以视为误会,梦婉柔伤人一事又该如何解释?
楚云泽的面色愈发冷峻,声音低沉而有力:“好,就依你所言。你是去给小妹送荷包,可为何你却用发簪伤人?这件事,你作何解释?”
楚婉柔闻言,顿时花容失色,心中一片茫然。
她伤人?
这怎么可能?
她不过是个七岁的女孩,又怎会伤人?
她伤了谁?
“大哥,柔儿不明白您的意思。”楚婉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
楚云泽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嘲讽:“楚婉柔,你可真是会装蒜啊。前脚还要小妹去死,现在却是装得如此可怜。你说你是去给小妹送荷包的,我怎么看怎么不像。”声音如同寒冰般刺骨,让人不寒而栗。
此时,楚云默接过荷包,仔细端详起来。
荷包内除了一张平安符外,便再无其他。
然而,楚云默总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奇怪。
因为荷包里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香味,这种香味他从未闻过,也未曾见过。
既然看不出什么问题来,楚云默只能将平安符收好,待到祖母回府时,再向祖母请教一二。
楚云泽的面色冷寒如霜,不带丝毫温度:“楚婉柔,本公子一再给你机会,你却死性不改。难道真要动了板子,你才肯老实?”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西翠苑中回荡着,仿佛要将一切疑惑与愤怒都宣泄而出。
这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