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宣政殿年久失修,被虫蛀的,父皇,这个理由,不知道可不可以?”
云霆寒:“......”
太子:“......”
良久,云霆寒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哼哼,“还真是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云青悦大大方方一笑,双手一摊,恭维道。
“这不还是父皇教的好吗?”
云霆寒简直被云青悦的二皮脸惊呆了,面孔一瞬间四分五裂,无论如何,也拼凑不出一个笑脸来。
“朕可没教过你什么?朕更没有教你明明是个女孩子,却偏偏像个男孩子似的到处野,给朕找事。”
被人骂了,云青悦也显得很开心,撅着嘴巴反驳。
“人道说女肖父,女儿这不是像父皇吗?”
云霆寒瞪大眼睛,刚想骂人,猛然发现太子还在这里,他寻了个理由将云青悦打发出去,此时,偌大的宫殿,只剩太子和云霆寒二人。
突如其来的安静气氛让太子浑身一颤,他张了张嘴巴,想说点什么,可到最后,也没有说出什么来。
云霆寒手指敲在桌子上,一下一下,记得太子心中怦怦跳,惊慌失措。
“太子,朕只问你一次,你是不是同枚举串通起来,想要再一次要了你妹妹的清白?”
刚刚他已然问过一次,可太子矢口否认,又因为女儿在这,云霆寒也没多说什么,这会子,他看向太子,黝黑深邃的眸子写满了失望。
太子一看,刚刚因为云青悦在这,他也嘻嘻哈哈的,只是如今,太子一个慌张,跪到了地上。
辗转反侧之间,太子依旧选择隐瞒,或者说,他非常不想让云霆寒知道他是这样一个哥哥,就算他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