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能借我几个人吗?我想去抓人!”
六哥二话不说,把在楼上睡觉的几人叫了起来。
一群人开了三辆车到了兴平胡同口。
此时吴勇也刚跑回家没多久,搂着自己姘头打算亲热。
“哎呦,勇哥,今天这么高兴?”姘头是个有夫之妇,男人常年在外地工作,不知怎么一来二去两人就搞在了一起。
“今天干了两票大的,到时候给你买衣服。”
说着,吴勇就要扯开女人的衣服。
“哎呀,勇哥赚了多少钱啊?也不跟我说说。”
“二百块,都给你,快……快让我亲一下……这两天可想死我了。”
吴勇也留了个心眼,杜国伟的五百,到他口里,变成了二百。
谁知,姘头也不傻,那天她贴在窗边偷听,知道对方出了什么价。
于是,故作娇羞道:“哎呀,勇哥,我怎么记得你那天跟我说是五百块呢?”
“啊?我说过吗?”
“对啊,就是那天,你边……的时候,哎呀,勇哥你都忘了?”
吴勇一愣,正激烈的时候,他哪儿记得说过什么,赶紧解释道:
“他妈的,今天疯驴干砸了,让人给挠成了大花脸,人家说了就给两百。”
今天为了万无一失,吴勇花了十五块的高价,找了外号疯驴的小子帮自己。
两人本来说好,在秦红霞回家的路上堵人,照着肚子来两棍子,肚子里孩子肯定保不住。
结果,疯驴是真他妈疯,看见秦红霞脸蛋好看点,控制不住自己,非要干点啥。
秦红霞大声呼救,又挠花了疯驴的脸。
吴勇逃跑之前撞到了秦红霞,也算是间接完成了杜国伟交代的事情。
姘头应了一声,二百也不算少,吴勇能给一分都是白来的,也不再计较。
两人刚要宽衣解带,还没进入正题,突然,砰的一声巨响院门被踹开。
接着是几人走进院里的脚步声。
嘭!嘭!嘭!
秦峰抬脚踹门,但门好像被什么重物抵住了,丝毫未动。
吴勇的魂都要被吓出来了,低声问姘头,“你不是说你男人月末回来吗?”
姘头也是一身冷汗,从床边摸过衣服,双手颤抖地胡乱往身上套,
“我……我……也不知道,他……他说月末……回来。勇哥,人要是进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