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如此觉得。
宋辰安连忙摆摆手:“不为难,霜序弟弟,你说的很对。”
宋辰安又笑着说:“我家请的夫子也这样说的。”
桑榆:......
感觉你家夫子说的,你没有听进去了。
桑榆觉得没救了。
明明看着还挺机灵的,一张嘴就没啥聪明劲了。
小主,
这几天,因为谢胤把桑榆派给了宋辰安,所以桑榆晚上也就不用去养心殿里给谢胤暖脚了。
桑榆睡在宋辰安的外室,方便宋辰安又什么需要时及时服务。
宋辰安睡得很早,说是练武之人要早起练功。
天光微亮的时候宋辰安就起身练功了。
桑榆能怎么办,就只能跟着起来了。
她揉了揉眼,看着宋辰安很专注地练着功。
桑榆在回廊下准备了茶水和毛巾等着宋辰安。
宋辰安握着手中的木棍挥舞。
一根木棍竟挥舞出了矫若游龙的飘逸感。
地上还未扫的落叶被宋辰安的气劲激起。
一套功法舞下来,宋辰安连喘都没喘。
见桑榆没有说好。
宋辰安就拉着他下了庭院。
“霜序弟,你看我再练一遍。”
他说着,又练了起来。
但是他这次他的动作慢了些。
一划一划地练着,每一划的劲道都很足。
桑榆也没有推辞,也跟着宋辰安的动作练了起来。
她是需要这个技能的,也必须尽快掌握。
宋辰安感受到了桑榆的认真,教的更加的用劲了。
清晨很快过去,桑榆送满怀丧气地宋辰安去学堂了。
在学堂门口。
宋辰安依依不舍地说:“霜序弟,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这学堂比大牢还让他满脸苦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