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日达到某种异样的“无为”境界,也算勉强证出个“空”来。
因而,有了逃出五行山的机会。
但得之失之,悟空在发现自己可以逃走后,心中一喜的同时也失去了那份生僻的心境。
并且一番纠结后他还不敢跑,觉得跑了也没用,会有更多的麻烦。
这之后的他并不属于消极,而是由于迷茫失去前进的动力,直白点的话,就是纯摆烂。
五百年后,看似积极地接受了观音的提议,出山护送唐僧取经,其实也只是受故事惯性使然,认为自己该走了。
开始行路的他,状态稍微好些,也仅仅好些。
同样得之失之,有了精力的悟空反而时常陷入要按故事走、不按故事走,尊重唐僧、不尊重唐僧,该听观音、不该听观音…此类纠结状态。
偶尔又回到“无为”“性空”的境界,比如误以为白马被大圣打死时,就是保持不了。
直到肉身为大圣所据,不安下的悟空渐渐确定“主见”,让“另一面”代为完成取经的意念。
但这些,并不能回答大圣的问题。扪心自问,悟空也不知取经干嘛,给佛教传法?这答案未免太搞了,得气死“另一面”。
“另一面”更是提到了花果山,这个悟空刻意不去想的地方。
所以,悟空才索性一直尬着不回应。
却是大圣突然说猜出几分取经的理由,悟空怎能不好奇,直问“另一面”。
【你猜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