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实在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出意外。

白衔山看着那双滴溜溜亮晶晶的眼睛,不禁失笑:“对我就这么不放心?

这样好了,这些天你监督,看我有没有诓你。”

林白似信非信。

白衔山笑容渐大:“我现在在你心里,信誉已经这么差了?”

林白没好气瞥了他一眼,嘟囔道:“什么时候好过。”

白衔山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笑声传出很远,陶玉芬忍不住笑道:“月枚姐,这下放心了吧,小两口感情好着呢。”

马月枚也笑道:“望是这样望了。”

“不过我看之旸这性子,恐怕没这么容易劝住。”陶玉芬也算了解白衔山:“当年妹妹和姐夫死在自己身边,唐纪堂已经死了,唐贤忠他绝对不会放过,甚至其他人,可能都会波及。”

马月枚点点头,笑意讳莫如深:“如果他真这么听话,就不是我马月枚看上的女婿了。”

陶玉芬笑着摇头:“怪不得老太太不放心,让我回来跟着你呢。”

说完想了几秒:“白老爷子虽然对两个孩子去海城把蓝木木带回来算默认,但如果真的触及白家利益,估计不会轻易松手的。”

马月枚幽冷道:“这我早就想过,京都那边,白家虽说一直和金家处于竞争,但这么多年,盘支错结,谁黑谁白还真的说不定。”

陶玉芬跟着点头:“是啊,要不然白老爷子怎么不干脆把宝全押的京都,看来他也是有所准备的。”

这时林景天刚打完电话过来,他眼球布满红丝,精神却很好。

马月枚吩咐的事从来都是他第一个经手,刚刚得了个好消息,他兴冲冲走过来。

“谢崧居然有消息了,你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这人是被谁藏起来的。”

马月枚眼睛一亮,也高兴起来:“是谁?”

林景天哈哈大笑:“你的好女婿,我们真的没看走眼。”

马月枚有一丝意外,但又觉得情理之中:“我就说,他自己怎么可能藏得这么结实。”

谢崧自从败露,像丧家之犬,但林景天让人一路追查,居然发现这人像空气般消失,手段高明,他就料到有人在保人,但他查了京都,发现那边的人也在找人。

“只是没想到,他连自己人都瞒。”

马月枚接话:“这有什么奇怪,但他把谢崧藏起来,倒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