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陈员外闻言,瞬间被惊住了,满脸的不可置信,愣了半天才问:“道长所言真实否?”
老道士点点头,说:“你就说想见不想见吧!”
陈员外猛烈点头,激动的眼眶泛红,他回忆起了儿子从小长大的点点滴滴。
儿子说长大不想做官,想当大侠行侠仗义,陈员外便说当官的好处,还说当大侠危险重重,稍不注意便会丧失性命。
但,儿子好像并不在乎,且随着年龄越长越大,那颗侠义之心也越加的悸动。
陈员外害怕儿子当大侠,于是便托关系在当地县衙为儿子谋了份衙役的差事,并对儿子说当了衙役可以名正言顺的行侠正义,造福百姓。
再后来,陈正被调遣外地,衙门里说是替朝廷捉拿凶犯,干的好了朝廷自有奖赏。
陈员外不关心什么朝廷的奖赏,只希望儿子能平安而归。
只可惜陈员外的希望落空了,到最后他连儿子的最后一面也没见着。
陈员外越想越悲伤,禁不住缓缓落下泪来,他站起身对着老道士恭敬一拜,说:“道长,你若能让我再见我儿一面,日后您也不用去算命挣辛苦钱了,陈某出钱修座道观,全交由您管理!”
老道士咂了咂嘴,捋了捋胡子,说道:“这么说来倒也可以,不过这道观嘛,贫道和贫道徒弟都不需要,但陈员外你既然开口了,说不要多少有点驳你的面子!”
“这样吧!”老道士随即一拍巴掌,决定道:“修道观这件事先缓一缓,员外你莫要忘了今日许诺的,将来恐怕还要让你破费一番!”
陈员外毫不在意的摆手,说:“道长放心,我陈某人绝不是说话不算之人。”说到此,他顿了顿,请求道:“还请道长施法让我与我儿再见一面!”
老道士点了点头,随后立刻手中掐诀,口中默默念咒。
实际上,陈正和几个捕快衙役的魂魄都在老道士的一只白帆里收着,只要将白帆拿出,稍稍一晃,陈正的魂魄便可迅速出来,只不过这样的行为总有些诡异,老道士怕陈员外往歪处乱想,索性就装装样子,口中瞎念了几段咒语。
待咒语念罢,老道士忽然一手做拳,一手做掌,砰!砰!几声两手相碰,口中大喝三声“陈正!”
整个屋子开始变的阴风阵阵,陈员外心中惊惧,但转念想到来的是自己儿子,索性心又静下来了。
阴风吹了一阵,李玄清在一旁站着轻挥了挥手将屋门掩上,又挥了挥将窗帘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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