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道:“她不会,她不会和我们一样选择富贵险中求,她是我心中的白月光。”
温迪听了,脸上的青筋暴起,她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用力的关上了门。
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我们谁都没有理谁。
到了第四天,温迪和我道歉了,她承认这次是她太想要业绩了,所以才想要铤而走险。
“不过,你的白月光真的白吗?”她笑道。
我并不知道她当时的笑容代表什么,但确实,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六个月后,上海的洋山港一期码头在对出口泰国的集装箱进行查验时,发现了一个外层由工艺铁制品封门、里面夹带了烟花爆竹的40尺集装箱,而这个内夹层的烟花爆竹是个三无产品。
此事一出,也就意味着罪魁祸首的温迪要成为阶下囚,而我虽然没参与到这次事件中,但作为她的男朋友和合伙人,想撇开关系简直是痴人说梦。
唯一幸运的是,她没能把黛莎拉下水。
我看了《越剧新星》的总决赛,黛莎虽然不是第一名,但她的热度是最高的,或许是因为观众缘好,或许是因为声音婉转动听。
同月,新生代画家林阳以原生家庭的语言暴力为题材的一系列漫画横空出世,我看了下,她的画确实有一种神奇的吸引力,为什么我以前就没注意到呢!
我是没心情去恭喜她们了,真讽刺!她们在上坡路,而我正处在人生的下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