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当时房婶真的喝了‘毒药’?”
房玄龄啊,还是“吃醋”这一典故的由来。
李勉听得兴致勃勃。
“那当然是真的,是陛下着人给的,原只是试探,或者说是惩戒,谁料婶婶当真了。”
“连迟疑都不带,直接一口干。”
李德奖脸上,也带着后怕。
大家都圈子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各家主母大家都认识,是熟人。
大伙都惜命的,这突然冒出这么一刚烈的女子,让所有人倍感意外。
李勉点点头,“还得是婶婶,难怪把房相吃得死死的。”
房玄龄可谓是勋贵圈子唯一的特例。
没妾室,家里没养舞女,只有崔婶一个。
这在所有勋贵中间,是独树一帜的存在。
李德奖附和点头,眼珠一转,凑近李勉身边耳语道:“勉哥儿,要是将来秋儿姐不让你纳妾,你会不会紧持要纳?”
李勉一愣,这个问题,他从未想过。
“不纳,我有了秋儿姐就好。”
习惯后世的一夫一妻制,说不想三妻四妾,那是假的,男人嘛,本性难移。
但是一想到秋儿姐,细枝结硕果的身段,还有从小陪伴的情谊,李勉做不出对不起秋儿姐的事。
对于他纳妾,可能秋儿姐不会说什么,但心里不舒服是肯定的。
他不想引秋儿姐不快。
对李勉的回答,李德奖竖起大拇指。
“得,又一个房相再生。不过,如果对方是秋儿姐,我李德奖认。”
李德奖不是石头所变,也是肉长的。
面对杨秋儿这么一位,品淑贤良的女孩,他由衷敬佩。
他之所以愿意与李勉这么亲近,与杨秋儿对待他,像对待弟弟一样有关。
对杨秋儿,李德奖有着天然亲近。
李勉对于李德奖,对自家秋儿姐的夸奖,忍不住嘿嘿一笑。
正说着呢,前院里,传来一阵急骤脚步声。
秋菊从前院跑到了中院。
“公子,公主来了,马上到门口。”
李勉起身,轻甩长衣,拉着李德奖就往前院走。
“秋菊,你去找下秋儿姐,说我们在前院等她。”转而对李德奖说:“走,我们去迎接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