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思文换了个坐姿,翘着二郎腿,胳膊搭在了沙发靠背上,闷了一口酒。
张靖得不到答案也没啥反应,她早已习惯这个神秘的朋友当谜语人的样子,反正不会比她故意气人时候更可气。
她仰头靠过去,脖颈正好枕着金思文的胳膊,被女人故意一揽,卡在了她的喉咙上。
张靖歪歪斜斜地勉强平衡住,金思文倒是笑嘻嘻地很恶劣:“在象牙塔工作了几天,连一点警惕性都没啦?”
渡鸦也像是故意一样,学着主人的样子试图去锁喉海东青。可惜体型相差有点大,蹦蹦跶跶了半天,被海东青轻轻一翅膀过去就带得一个趔趄。
金思文不以为耻,反而被逗得笑了半天,身体都在抖。
她胳膊松了劲儿,张靖一个擒拿手反把她摁在了沙发上,自己坐了回去,习以为常地呛她:“想压我再练练吧。”
金思文垂下眼睛没有看她,捂着脸缓和着情绪。
一边缓着一边心想,幸亏张靖没听到她刚刚骤然加快的心跳,不然不得把她当笑料笑一年。
张靖有点饿了,她看着被喝空的酒瓶:“没吃东西呢就拉着我灌酒,你这坏习惯得改改了。”
金思文略微诧异了一下:“你没吃饭啊?”
张靖:“?”
“我以为你约我出来就是要吃饭呢?”她指了指酒杯,嘴角抽了一下,“就纯喝酒啊?这个味道顶多起个怀旧的作用吧,不能当饭吃啊。”
金思文摸了摸鼻子:“我想岔了,我以为……”
她没过多解释,并开始积极补救,拉着张靖的手腕站起身:“走,带你吃大餐去。”
两个人走到门外,张靖眼看着金思文打开了一辆豪车的车锁,开着车门等着她上去。
张扬的五官上光明正大地带着一点坏笑,像一只翘起了尾巴的小狗一样求夸奖。
“……”知道金思文很富,但没想到她这么富,亏她以前还愿意跟自己一起过流浪的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