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张靖习惯自己做吃三餐,连带着把蒋之虞的作息也硬生生拐了过来。
没办法,毕竟蒋之虞现在口袋紧张,而张靖算是有点家底。
白白住了他的房子,张靖自觉也要做出点贡献。
还好这位小少爷懂礼貌也十分知趣。
在尝了一次张靖的手艺之后,每次洗碗和其他家务上都很用心。
虽然生疏但很聪明,张靖一教就会。
并且蒋之虞意识到张靖不喜欢等人吃饭,或者是留下剩饭后,就自觉开始跟着她的作息走了。
这几天渐渐的把那清瘦的,尖尖的下巴都养回来薄薄一层肉。
脸色也更好了,看起来愈发好看,跟个大型的游戏建模似的,把张靖这个颜控给拿捏的死死的。
按照前几天的习惯,他至少八点前就会醒来,洗漱完在厨房边上边喝水边等待今天的早餐。
这都十点了,留给他的那一份都凉透了。
张靖想到前几天蒋之虞说的“发热期”。
那日子不还有两天吗?蒋之虞说他这个日期还挺正常的。
但也不排除意外。
张靖其实对这个“荷尔蒙失控期”很陌生。即使接受了原身从前的记忆,也只是大概对每个月要疯狂用掉好多抑制贴和抑制剂有印象。
等她穿越过来,也没有经历过“易感期”这个时期,更别提目睹O经历“发热期”了。
她想到蒋之虞对于A的警惕,找出自己的抑制贴先在腺体处贴好。
就算不是“易感期”,应该也能贴吧?
一股凉凉的感觉仿佛入侵了她的骨髓,让她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哇,药效显着诶。
对于蒋之虞的担忧还是迅速让她认真起来,她敲了敲主卧的门,声音放大:“蒋之虞?你还好吗?”
屋内有几秒安静,接着突然“砰——”一声,张靖皱起眉,再次加大音量:
“小鱼?!你没事吧?可以回我一下吗?”
这个房间很隔音,都这样了还能让她清晰地听到砰一声,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为了不让蒋之虞担心,她喊道:“我贴了抑制剂,你需要帮忙吗,是因为发热期?”
屋子里一直没有动静,张靖拿着手机打通了蒋之虞的电话。
“……张靖。”
第二通电话终于接通了,蒋之虞沙哑的嗓音传来,闷吞吞的,完全不似他平时那冷淡的青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