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看到蒋之虞清醒过来,然后青年无所畏惧地盯着她的眼睛,伸手从女人的胳膊往上滑,攀上了她的肩膀。
张靖揽着青年,有些不受控制地亲了亲他的后颈。
“小鱼,我昨天刚刚结束易感期。”
“我知道,”蒋之虞回答,“我明天下午的车票,定了中午的闹钟。”
张靖的手也抖了一下,然后她眼睁睁看着蒋之虞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盒小雨伞,挑起眉头看她:“亲爱的张靖女士,要退缩了吗?”
张靖:……再憋似乎要被伴侣误会自己不行了。
她没说话,轻柔地把人放进柔软的被子里,她坐上去,然后开始解睡衣的第一颗扣子。
蒋之虞眼睛发亮,他拨弄了一下发丝,想要遮住自己发红发热的耳朵和脖子,最终发现只是徒然,只好动了动喉结,爬过去把床头灯按灭了。
窗帘留下了一条缝隙,今天的月光很好,银练般落在了挺直腰背的张靖身上,勾勒出她逐渐线条明显的肌肉轮廓。也照亮了那双向来平静无波的眼眸。
慢慢地,她俯下身。
……
总之蒋之虞有些低估母胎单身28年,抑制剂高抗性的含金量了。
张靖后悔不迭地买药膏给蒋之虞涂,然后给自己打了两针抑制剂。
蒋之虞皱着眉,打了个哈欠,看着张靖手臂上贴着的微针药剂:“必须要这样吗?你的抗性实在是不太对劲,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张靖也有点无奈,昨天晚上几乎就在失控的边缘,她都不敢想要是易感期叠加上去,蒋之虞的身体会被破坏成什么样。
“我送你去车站后就去检查。”
蒋之虞很坚强地收拾好了东西赶着回去当实验室的牛马,他整理好领口,有些不满地眯了眯眼。
张靖似乎太有分寸了,痕迹几乎都被遮住了,即便他领口再大一点也不会被人发觉什么,但蒋之虞有些恶意地想炫耀自己的归属。
他偶尔觉得自己和蒋之言也不愧是亲兄弟。
离开的蒋之虞的气息让张靖有些恍然。她突然冲进卫生间,似乎想要呕吐,但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