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张家最权威的女人只有一个意思,鸡娃不如鸡自己。
越是执念越是不易得,反倒耽误了他正当奋斗的大好年纪,没准哪天上天感念他兢兢业业为民做事,就送一个麒麟儿呢?
张父蔫了几天,终于想明白了,开始朝着事业方向努力。
为此家里的三个女人都松了一口气。
先不说夫妻感情几乎消耗殆尽的大夫人,就连两个良妾也感觉到心安,终于不用怕没有生下儿子被迁怒。
府里着实是欣欣向荣了两年。
这头张父还要小小熬个夜加班,那头张靖一觉睡醒后突然发觉自己不是在原来的房间里,不免有些茫然。
夏叶走进来看她已经坐起来了,笑着给她请安:“小小姐醒了,这一觉睡得可还好?”
张靖扭了扭身体,被褥比自己的软和多了,熏香也好闻,拔步床轻纱幔帐,光线恰好适合午休。
她看了看天色,一觉睡到天黑了?
夏叶带着她洗漱,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小小姐下午睡梦里发了热,多睡会是好的。稍后多少用点饭食,大夫还开了药呢。”
张靖隐约记起自己今天似乎确实是缺少精神,或许是在哪里吹了凉风?
不管了。
她活动了一下身体,出了些汗洗干净就很舒服。现在精神奕奕,对着端着药碗的春雪撒娇:“春雪姐姐,你看我都好的不得了,能否不喝药了?”
“是药三分毒嘛对吧?”
张靖很少怕什么东西,但着实受不了那中药的苦味,她哪天有兴致了一定要搞点类似于药丸的糖衣什么的。
“我看你也确实精神了,还有兴致冲丫鬟们撒娇逃了药喝。”
慢悠悠的女声响起来,门口进来一个气势非凡的女人,她面容上看得出岁月的痕迹,张靖不是第一次见她了。
只是从前见她还是被人带着家族聚会吃饭,公事公办地请了安。齐芸不爱逗小孩,只对她们姐妹三人赏了东西表示关爱。
后来她溜进来,虽然是齐芸默许,但也只和春雪夏叶见面。
她眨了眨眼,无辜的笑容:“祖母晚上好!”
齐芸站着,微微垂眼看着眼前这个小童悄摸摸把药碗往外推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你身边的丫鬟呢?怎么次次都是一个人往我院子里溜。”
齐芸就坐在凳子上,下巴遥遥点了点药,示意我跟你说别的事情你也不能不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