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整个四组里除了吴松,没有一个是在切磋的时候有分寸的。
张建业嘱咐完那些话就上楼了,王巧兰也去训练了,整个场地只留下练刀的吴松还有切磋的白黄二人。
张建业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去鸡窝里抓了两只老母鸡——一只不够吃,宰完鸡、烫完毛后,张建业端着盆坐在院子里处理鸡,嘴里还哼着东北小调子。
哼到一半,盆里的水面荡起了波纹,张建业笑着摇摇头:“这俩人……”
笑容还未收回,紧接着地面就是突然一震,地底传来“轰”的一声闷响。
然后就是接连不断的轰声,仿佛有人在地下开打桩机一样,张建业面色一变,来不及擦手,拎着一只鸡就往地下室冲去。
刚往前走两步,身后一道金芒突然冲天而起,张建业一回头,看到了飞在空中被切成两半的盆,和同样被切成两半,在空中慢慢溶解的鸡。
张建业怒吼一声:“你俩!噶呢!!!”就冲入地下室。
地下室内,战斗已经停止了,整个场地被割裂成两半,属于吴松的那一半崭新如故,而属于白玖和黄大仙的那半坑坑洼洼,遍布斩痕和大坑,天花板都塌了,破碎的灯半挂在空中,还时不时爆出点火花。
“你俩玩儿命呢!”张建业火冒三丈。
毛发凌乱的黄大仙和脸上遍布爪印的白玖心虚地扭过头,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吴松。
吴松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张建业又是一声大喝:“小松你玩儿你的,不碍你事儿!”
吴松回给两人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然后自己练刀去了。
张建业训了俩人五分钟,丢下一句:“你们自己打电话给土地公,钱从白玖工资里扣!”就提着鸡怒气冲冲地走了。
白玖和黄大仙两人对着手机大眼瞪小眼。
“你知道王叔叔的电话号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