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歌沉默了几秒："至少比你现在强。"

"然后呢？"纪云冲打断她，"让我当你的男宠？报你的一箭之仇？"

许清歌沉默了几秒："至少比你现在强。"

"呵。"纪云冲笑了，"你还真看得起自己。"

"你！"许清歌气得发抖，"你凭什么这么看不起我？"

"因为你不配。"纪云冲的声音很轻，"从始至终都不配。"

许清歌彻底被击溃了："当初是你说要照顾我一辈子的。"

"那是因为你装得像个受害者。"纪云冲冷冷地说，"现在看来，你比陈姿羽还不如。"

“你放屁，不要拿我和那个婊子相提并论，我哪里不如她？”

纪云冲和她怒目而视，“陈姿羽从不脚踩两只船，这一点她就比你强。”

"你凭什么说我？"许清歌尖叫，"我最后可是为你付出了一切！"

"付出？"纪云冲嗤笑，"你是在精神出轨的边缘试探，享受着刺激。"

许清歌脸色铁青："你不过是个穷光蛋，有什么资格说我？"

"至少我还有底线。"纪云冲走向门口，"请回吧。"

"你会后悔的！"许清歌咬牙切齿，"我保证你会后悔！"

纪云冲打开门："我唯一后悔的，就是当初救了你。"

许清歌冲出门，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纪云冲正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

门铃声再次响起。

他打开门，看到赵欣和赵铁站在门口。

赵欣穿着一身香奈儿的白色套装，金棕色的卷发披在肩上，混血儿特有的立体五官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赵铁则一身学院风打扮，白衬衫配牛仔裤，清秀的脸上带着几分稚气。

"老板！"赵欣一把抱住纪云冲，"我听说..."

"进来说吧。"纪云冲侧身让开。

赵铁站在门口，眼睛瞪得老大："你...你就是纪总？"

纪云冲笑了笑："怎么？不像吗？"

"不是..."赵铁结结巴巴，"上次在学校，你说你是..."

"那次确实我隐瞒了身份，抱歉。"纪云冲给他们倒了杯果汁。

赵欣接过果汁："老板，外面都在传..."

"传我破产了？"纪云冲靠在沙发上，"差不多吧。"

"怎么会这样？"赵欣急得快哭了，"公司明明..."

纪云冲摆摆手："别担心，继续做你的直播。"

"可是..."

"赵欣，"纪云冲打断她，"记住我说的话，不管发生什么，你只管做好你的事。"

赵铁终于回过神："纪总，我...我能继续在星月影视吗？"

"当然。"纪云冲看着这个青涩的大学生，"好好演戏，别辜负了何总的期望。"

"可您都这样了..."赵铁咬着嘴唇。

纪云冲笑了："我怎么了？不过是从富人变成穷人而已。"

"老板..."赵欣眼圈发红。

"人生三穷三富，这很正常。"纪云冲站起身，走到窗前，"重要的是，不管富还是穷，都要活得像个人。"

赵欣和赵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敬佩。

"去吧，"纪云冲背对着他们，"该干嘛干嘛去。"

送走两人后，纪云冲刚坐下，手机就响了。

是何兰兰的视频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