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给你打电话想找张裴然,我还为你说的话有点生气,虽然我明白你的意思。”
她迎上他的眸光,很坦诚吐露心事。
他因为担心而紧张的面部终于露了松弛:“这几天你反应平平是为这件事。”他回忆了那天的谈话,“我那天没说什么啊。”
连灿心虚地看了看旁边,自母亲来京后,她心情就不佳,又加上张裴然后续这事,早已烦闷许久。
她淡淡答:“也不全是,但确实是。”
她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深究,想到刚才包厢里的情况,道:“为什么张裴然父亲也会在,看着还挺不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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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所遇表情认真起来,注视连灿严肃道:“一个人的行为让你感到不舒服,那你的任何反抗都合理,你要明白你在这件事里没有任何错!”
“是张裴然有问题在先,他并没有尊重你。”
梁所遇对待这件事情态度明晰,他不想她因为年龄对对方产生莫名的同情。
连灿瞅了他一眼,眸光微漾,似认真理解他传达的意思。
他继续道:“只是道个歉而已,不足以抚平张裴然对你的粗鲁行径,轻易同情别人是大忌。”
连灿认真观察他,他讲话时眉头会有点小褶皱,平和耐心,眸光如渊让整个人的发言坚毅笃定,坐在他身边安全感十足。
他就那样紧张而耐心的对她讲话,像小时候帮忙出头的大哥哥。
她忽然有些感动,也不知具体是因为什么。
他好看的唇角一张一合,她不忍打扰,但还是开了口:“你知道吗,那天打电话你就是这个语气。”
说的认真的男人愣怔一刻,下一秒便意识到自己犯了男人总爱犯的大忌—啰嗦说教。
反应过来后,唇边一撇:“得,下次我再犯你直接让我闭嘴。”
她像领悟了一道极难无比的数学题,肯定而郑重点头:“但梁老师,您说的很对。”
梁所遇听到新称呼,挑了挑眉,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