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灿留守北京还有很多事儿，要赶拍摄任务还要盯成片。

在公司过完样片后，到家已经八点，在琴房待了两小时后才出来。

连灿一边刷牙一边看手机，梁所遇的头像旁边显示红红的数字。

这才过了四天，连灿就已经思念难抑。

看时间，距离他说的工作结束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手机里已经有多条未读信息。

点进去是几张照片，有工厂生产线的，也有一些还在测试阶段的科技产品，最后两张是开会前和开会中的图片，画面里有人在前面的白板讲解，白板上的内容没有聚焦看不太清。

对面突然打来视频，连灿一个激灵，赶紧吐掉嘴里的泡沫漱口，又对着镜子整理头发。

“没及时回消息，在练琴？”画面里出现她这几日常常念着的脸，头发没有平日里的英朗，一些发梢打在前额，应该是刚洗过。

“我在看视频！”连灿把手机竖在盥洗台，撕了张眼膜贴在眼圈周围。

梁所遇一本正经：“看什么视频？是新加坡你不想让我看到的视频？”

连灿正贴着呢，手一颤眼膜皱在一起，立刻俯下身指着摄像头抗议：“你乱说什么，我那天没看视频。”

梁所遇正打开一瓶水，喝了一口被呛到咳嗽，连灿正对着镜子拨弄那片皱了的眼膜，瞅到画面里没人。

“我都说了是在看内部资料要保密，你刚刚给我发的图里边白板上的内容是你故意照模糊的吧，一个性质。”

咳嗽褪去，梁所遇终于又入了画。

“难受了？呛的脸通红，没想到胡说八道的报应来的这么快吧。”

连灿拿着手机到客厅。

梁所遇双目微红，亮泽充盈，刚刚连灿俯身时，看到了她胸前空荡，真丝的面料包裹着明显而突兀的圆粒，脑袋瞬间充血。

她刚才两只手一直摆弄着面膜，看着非常正常，就那一下，她着急解释时的几秒间，还是窜进他的眼帘。

他红着脸，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有没有想我？”

“有啊，审片子的时候，看着里面的人望梅止渴。”连灿把下午在剪辑室录了一点的视频样片发给他。

“成语是这么用的？”

连灿小抱怨：“那怎么办，你人又不在。”

她质问，“你呢，你想我吗？”

“一般。”对面的人卖起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