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恼,狠狠捏着他的下颌,目露愤懑:“有本书的名字真符合你!”
“《一句顶一万句》?”他自若笑着。
“是!但你是顶嘴的顶!!”
梁所遇不排斥这个描述,把她放到沙发上,吹风机已经在旁边等待。
连灿忘了,只要他在,湿发变干就是他的事,他这个承包商每次都很积极,不需要甲方督促。
他也总让她在沙发上安逸的靠着吹,而不是站在浴室。吹完后会耐心地把掉落的头发一根一根收拾干净。
一切搞定,连灿把精选过的几条裙子让他过目。
梁所遇站在衣帽间来来回回看了半天。
“乐团都是黑色,独奏通常可以穿有颜色的裙子。”
“你就别老琢磨你给我买的那条黑裙子了,虽然也不是不行,但不醒目。”
梁所遇被说中心事,脸上挂着遗憾。
连灿等的不耐烦了:“你将在三秒之后失去选择权,不然我自己挑了。”
“3、2、1…”
“这条!”
连灿挑眉,看着那条靛蓝色裙子,袖子和上半身是缠绕的花朵刺绣,低调沉静不失活力,和她心里想的一样。
出门前,他看到某处不太顺滑,又给熨了一次裙子,连灿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哪里还有褶皱。
梁所遇说:这家里你看不见的东西太多,好好看乐谱就行。
气的连灿又拿头撞了一下他的胸口才出门,梁所遇抱怨,说她属牛的。
到音乐厅后,他们兵分两路,一个去后台准备,一个被女朋友带着直接坐进家属指定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