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零食喂完,两人挪步到门外,连灿挽着他的胳膊,“送我回家吧。”
他看了看时间:“这么早?”
“我还有事儿要做。”
梁所遇叹了口气,只能牵起她的手上了车。
到达连灿住的小区,她拿起放在膝盖上的外套和包,被一旁的手制止了她的动作,像是在说不要着急。
连灿转身看他,他已经取下了安全带,上身朝她前倾过去,大指刮了刮连灿粉嫩的脸颊,眸子里似有种欲说还休。
密睫下的眼眸与她平视逐渐向下游走,最终停在了她的唇边,连灿清楚地看见他喉结滚了滚。
她忽然想到全飞鸽的话,开始有点紧张。
“嗯?”
他顿了顿,帮她解下安全带,笑里不舍:“明天晚上我要赶到深圳,待一周。”
连灿冒着粉红泡泡的心变了颜色,嘴角一下瘪了下来,把他的手抓在指间摆弄,再抬头时脸上漾着懂事的笑容。
“好,等你回来。”
她的小表情全都被他看在眼里,透着凉意的指尖在他的掌纹间一点一点划过,每一下都刺激着身体其他处的敏感,他迫切的需要一些东西填满落地。
梁所遇翻起手掌握住,牵动她的手腕,凑近时低下头,在她微凉的掌心落下轻轻一吻,映着余热。
点到为止的吻让她的手臂化为一片羽翼。
他不舍道:“早点休息,睡前要互相说晚安。”
返回家里,梁所遇看见桌台放了一叠东西,上面系了个蝴蝶结。
劳拉早坐在那儿翘首以盼,似乎在告诉他,连灿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他走近瞧了瞧,是几张照片。
木真艺术空间,窈金之塔,流浪者。
这些都是他的设计作品。
右上角显示了当时拍摄的时间,最近和最晚的时间距离已经七年。
每张照片左下角,还有一只因为常年按弦指尖有些外翻的剪刀手。
这些早已有年岁的照片给他带来了再一次冲击。
他不得不承认,也许在相遇之前,他们已经被安排,并各自完成了许多支线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