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
她被热忱的吻淹没,只得用纤柔的手拍他的胸口,像是电影里投降准备。
“梁...”
他像是听不见,继续卖力服务,或许听见了…总之他聋了。
“停! ! !”
连灿说话间伴随急促的呼吸,几乎用尽气力艰难无比地推开他的身体。
他像块磁铁一样又要过来,她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通红的嘴。看着那双走火入魔的眼睛。
“梁所遇。”她竭力呼吸新鲜空气,“你让不让人喘气儿啊,不能温柔一点吗?!”
“你平时看着挺绅士的,怎么这方面这么霸道。”
他把她的手从自己嘴上拿下来,跟头饿狼一样,眼睛红彤彤的,闪着看到食物后的兴奋和光亮。
“我从没说过我绅士,不要给我贴标签。”
他喉结滚了滚,把连灿的手握在手里亲了亲,又凑近在她唇上啄了两下,像是回味。
他的气息危险极了,在她耳边游走,时而急促,时而纤颤:“你不喜欢这种方式,我下次温柔点儿。”
连灿防备似的盯着他,眼神无声地威胁:“梁所遇,现在都十二点了,明天六点我又得起来去现场准备,我先去洗漱。”
她知道他的性格有时候很强势,但没想到接吻也这么强势,她有点后悔前面说‘我想你亲亲我’的话。
连灿像愤怒的小鸟瞪着他,他眼睛终于平静一些。
“好,我会乖,我会听话。”梁所遇诚恳点头,指腹划过她的唇线,又把她炸毛的头发捋顺。
淋浴间的水声响起,明明隔音效果不错的,但细密的水声却在耳边无限放大哗哗作响,让外面的人浮想联翩。
终于在十几分钟后没了声音。
连灿包裹着头巾出来拿东西,外面的人非要进去帮她吹头发,被狠狠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