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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愣,抿嘴:“清楚什么…”
梁所遇认真瞧她,忽然垂着脑袋笑了一下,像是自嘲,再抬起时眸光更暗,没有起伏的声音响起。
“你刚才为什么和靳越说我常驻北京。”
连灿听后松了口气。
她笑着解释:“你本来就常驻北京,我说的时候没想那么多。”
“常驻北京,是你想给他透露什么,暗示你们有很多时间可以相处?”这声音让人感到压力。
“我没有,怎么可能,我和他能相处什么。”连灿拉着他的手,有点慌,往跟前靠近了些。
梁所遇没有被连灿的讨好转移视线,暮沉着脸,一点情面不留。
“连灿和靳越上一次同台还是四年前吧…”
“是啊,还是如此默契,指挥家和演奏家,多配…”
“靳越就独独和连灿拥抱,看来真有情况…”
晚上离场时前排座位的闲谈突然浮现出来。
梁所遇并不在乎这些,如果连灿要瞒着这件事,那一定是为了不让自己多想。
他们本就异国,有时候很小的问题都可能被无限放大,最后信任尽失。
他爱连灿,他理解连灿。
但晚上和靳越面对面的那一刻,还有那句“常驻北京”,还是让他理性丢失,不受控制,脑袋开始胡乱串联。
连灿看着他严肃的面孔,凑近安慰,“你是不是误会我和靳越了,我发誓,我跟他只是合作,除了工作场合我们没有任何联系。”
“是不是晚上看到他抱我不开心,那个贴面礼在欧洲经常用到,我们活跃在这边,有时候难免要用他们的社交礼仪…”
听她说这些,梁所遇嘴巴扬起苦涩的笑,眼睛一刻也不再注视她。
连灿把他的脸掰过来,又开始耐心地解释。
“我不是和你说过吗,今晚因为Emma的事情大家都很紧绷,演出完他可能觉得松了口气才那样,我在台上也没办法当着那么多听众拒绝…”
连灿小嘴吧啦不停,梁所遇那副模样像是自动屏蔽。
“你别生气,我明天就和他说,绝对不会再出现今晚这样的情况,好吗梁所遇…”
连灿追着他的眸子,“好不好嘛…”
她似乎还没意识到问题,梁所遇终于主动看向她,失望不已,“没其他说的你就先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