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室陷入死寂之中,唯独学委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他伸手想把钢笔抢回来,傅政凛冷笑一声,后退两步。
“周一早上课间操时间,你以上厕所为由私自回了课室,从我书包里偷了这支价值一万的钢笔。”傅政凛的沉稳微哑的声音猛然敲击在众人脑海,他们“嘶”了一声,怀疑的目光霎时刺向眼神游移不定的学委。
学委脸色涨成了猪肝色,“空口无凭,你亲眼看到了吗?!你怎么证明这支钢笔是你的!”
傅政凛半眯起眼,嘴角勾起的弧度尽显讽刺,似乎在嘲笑他的愚蠢。
又是这种表情,学委最讨厌他这副表情,衬得自己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只能巴巴地抬起头仰望他。
傅政凛从口袋掏出最新款,据说价格值几万人民币的手机,“对了,忘了跟你说,课室里面装了监控。”
监控是傅父要求安装的,就装在傅政凛头顶的电灯缝隙,不仔细看很难发现,这件事儿只有校长知道。
傅政凛从幼儿园开始,便每天活在父母的监控之下,一举一动皆受到监管。
只要哪天没做好,傅父便会把视频转发给他,以示警告。
这次的偷盗事件,傅父没插手,只把视频给了他,让他自己处理。
然而这事被父亲落马一事打断,傅政凛原本不想说什么,没了就没了,只是学委这个妒夫紧咬着自己不放。
“别唬我,你问问其他同学,咱们课室里面有监控吗?!傅政凛,你就是没证据,还敢污蔑我偷你的笔,拿回来,把我的笔拿回来!”
学委目眦欲裂,坚信傅政凛不可能有证据,直接扑了过去想把钢笔抢回来。
课室的喧哗声惹来了班主任。
她以往对傅政凛这个有钱有势、学习成绩名列前茅的乖学生很是欣赏,但这点喜爱随着傅家的垮台烟消云散。
她踩着高跟鞋走到门口,黑沉着脸大声呵斥:“老远就听到你们在叽里呱啦的吵!陈韵,住手!”
学委陈韵不甘心地咬了咬牙,他知道班主任偏心傅政凛。
接下来,多半不会向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