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在四周游荡,比寒风更冷的是天子周身的寒意。

闻人凛眼神如刀般锋利,他冷然道:“既是不愿挂那姜嫔便好生歇着。”

说罢,便转身而去,拂袖间不带任何留恋。

王德全赶紧跟上,他后背已经浸湿一片,不禁在心中感叹,姜嫔娘娘实在是糊涂啊。

陛下即便未在明面上宠着她,但显然是心中有她的,如今闹上这么一出,实在是不应该。

天子离去,宫人也跟随离去,殿门前便只剩下珍珠一人。

“呼……”她心有余悸的呼出一口气后这才起身回去。

娘娘如此拒宠,实在是叫人吃不消,方才她都以为自己要被陛下下令给打杀了。

暖阁内。

珍珠小心翼翼向正在吃贡菊的姜月饶回禀:“娘娘奴婢将您交代的话说了,陛下听了后十分生气的离开了。”

陛下离开时的模样简直比杀神都可怕,也只有她们娘娘敢这般大胆。

橙黄色的橘瓣被剥得很好,整齐放在冰块上头,橘瓣上白色的絮都被清理了下来,滋味也甚是甜美。

姜月饶吃了一小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