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你们先去打些水进来,我想要沐浴,”姜月饶的声音有些哑,此时的她只想好生沐浴一番。
珍珠退了出去,翡翠则是扶着她再次躺到了床上,隔着薄薄的锦被为她轻轻按摩着。
很快珍珠便带着兰儿抬了水进来,将浴桶放去了屏风后,珍珠便吩咐兰儿去将膳房做炖好的汤送去霍言的院子。
侧夫人今日虽然没能亲手炖汤,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却也不能放松了,要处处周到才好。
兰儿应下后退了出去,自珍珠与翡翠来后,便几乎是完全接受了她的活儿,但 两人也没因此挤兑她,反倒时不时会给她些好处,甚至还会关心关心她家中人。
原本她心底的那丝不甘也就逐渐消散了,珍珠姐姐说得对,她往后是要出府回家嫁人的,不可能一直伺候侧夫人。
只要是侧夫人不苛待她,她便多攒些银钱便可,这些日子她早已发觉侧夫人并非表面看起来那般无害,那时常来侧夫人房中的男子,想必也是高于霍府。
否则怎能在霍府来去自如……
这些事她不敢深想,只能假装不知,不听不看不说。
屋内。
姜月饶身着单薄寝衣站在浴桶前,翡翠为她将寝衣脱去,那白的晃人的肌肤便露了出来。
同时她腰间锁骨胸前的点点红痕,甚至是伴随着青紫的痕迹也露了出来,在她这娇嫩白皙的肌肤之上尤为显眼,甚至是有些骇人。
珍珠翡翠被她身上的痕迹吓到。
“侧夫人,您可还好,陛、那人也下手太重了,实在是不知怜香惜玉!”珍珠的声音带上了点点哭腔。
翡翠也是满眼的心疼,侧夫人身子本就娇嫩不已,陛下偷香窃玉还如此粗暴。
她们知晓侧夫人近日有所动作,却还是在瞧见对方身上的痕迹时十分心疼。
姜月饶也是秀眉轻蹙,她在珍珠与翡翠的搀扶下走进浴桶中坐下,皱起的眉头这才微微松开。
热水轻抚她胸口,将她周身的疲乏冲散,令她整个人都有些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