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粗粝大手便将她的下巴抬起,她与男人深如寒潭的眼眸对视上。
闻人凛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总之是有些不快的。
他淡漠语气响起:“你便这般的维护他?”
女子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澄澈,并无任何复杂情绪,一如初见 ,经历这般多眼神却依旧纯粹而干净,好似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污染。
闻人凛心底不由地一动。
“臣妇已然对不住霍大人,若是霍大人再因臣妇受到牵连,臣妇内心实在难安……”姜月饶如鸦羽般的长睫轻微颤抖着,眼底浮起几分愧疚,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男人薄唇压向她,模糊不清的话流出:“既如此,那便全看姜侧夫人如何。”
姜月饶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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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御书房内。
霍言立在殿内,上方的天子正垂头看着奏折,他已在殿内站了许久,腿都有些麻了。
今日散朝后,陛下就将他单独留了下来,直至现在也未执一言。
霍言动了动发麻的腿,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发问:“敢问陛下,今日寻微臣而来所为何事 ?”
莫不是自己犯了什么事儿?
埋头批阅奏折的天子这才抬起了头,神色间带着一贯的淡漠,还有隐约的冷意。
他冷声开口:“朕近日来一直在为一事烦忧,今日便想请霍爱卿来为朕想想法子。”
霍言立即跪下,说道:“微臣愿为陛下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