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后的顾长渊,策马奔腾在夜色中,怀里紧紧揣着那些证据。他回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城池,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游戏,才刚刚开始。”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徐凛风骑马跟在他身后,望着顾长渊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担忧。“主公,接下来我们……”
凛冽的夜风呼啸而过,吹动着顾长渊的衣袍。他勒紧缰绳,胯下骏马的速度稍稍放缓,徐凛风随即跟上。“主公,接下来我们……”徐凛风的声音被风撕扯得有些破碎。
顾长渊没有立刻回答,他低头看了看怀中紧紧抱着的账簿和信件,这些东西沉甸甸的,不仅是重量,更是他未来行动的基石,也可能是悬在他头顶的利剑。他知道,赵盐商和钱铁厂主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很快就会发现证据丢失,到时候必然会狗急跳墙,疯狂反扑。
“这些证据还不够。”顾长渊语气低沉,带着一丝凝重,“虽然能证明他们私盐贩卖、贿赂官员,但还不足以将他们彻底扳倒。他们根基深厚,朝中也有人庇护,必须找到更确凿的证据,才能一击致命。”
徐凛风眉头紧锁,沉吟片刻后说道:“主公所言极是。赵盐商和钱铁厂主经营多年,关系盘根错节,仅凭这些信件和账簿,很难彻底撼动他们。而且,他们很可能会反咬一口,说是我们栽赃陷害。”
“没错,”顾长渊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他们一定会反扑,而且会比我们想象的更凶猛。我们必须抢在他们前面,掌握主动权。”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孙御史那边,恐怕也要有所动作了。”
徐凛风明白顾长渊的意思,孙御史一向与赵盐商等人沆瀣一气,这次的事情,他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主公的意思是……”
“他会弹劾我,”顾长渊语气笃定,“而且,他很可能会伪造证据,将脏水泼到我身上。我们必须提前做好准备。”
他们二人一路疾驰,天色渐渐泛白。黎明的第一缕曙光穿透云层,洒在二人身上。回到安全屋后,顾长渊立刻召集了几个心腹,将情况详细地告诉了他们,并开始部署接下来的行动。
他将账簿和信件仔细整理,并安排人手抄录备份,以防万一。同时,他也开始思考如何才能找到更确凿的证据,彻底扳倒赵盐商和钱铁厂主。
“我们需要人手,”顾长渊看着众人,“我们需要更多可靠的人手,去收集证据,监视赵盐商和钱铁厂主的一举一动。”
“主公,我这就去安排。”一个心腹立刻领命而去。
顾长渊揉了揉眉心,他知道接下来的几天将会异常艰难,但他必须顶住压力,因为他肩负着改革的重任,也背负着家破人亡的仇恨。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顾长渊心中一凛,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快步走到门口,一把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气喘吁吁的信使,他脸色苍白,神情慌张,手里拿着一封盖着红色火漆的信件。
“顾大人,紧急消息,皇上召您立刻进宫!”信使的声音颤抖着,将信件递给了顾长渊。
顾长渊接过信件,拆开一看,脸色骤变。
“怎么了,主公?”徐凛风察觉到顾长渊的异样,连忙问道。
顾长渊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信件递给了徐凛风。徐凛风接过信件,快速浏览了一遍,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信上只有短短几行字,却如同一道惊雷,在两人心头炸响。
“孙御史参奏,证据确凿,速速进宫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