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船匠慢悠悠地放下茶杯,伸了个懒腰,才说道:“顾大人,您来得正好。这造船啊,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您看,这工期紧,人手又不足,这船,一时半会儿也造不好啊。”
顾长渊心中冷笑,他早就预料到陈船匠会找各种借口拖延时间。他沉声问道:“那陈师傅的意思是?”
陈船匠搓了搓手指,露出了贪婪的笑容,“顾大人,您也知道,这造船可是个精细活儿,需要经验丰富的老师傅才行。现在这工钱嘛,是不是也该涨涨了?”
顾长渊的目光如同刀锋一般,直视着陈船匠。他知道,这才是陈船匠的真正目的。他并非真的缺人手,而是想趁机抬高工价,从中牟利。
“陈师傅,你这是在趁火打劫!”徐凛风再也忍不住,怒斥道。
陈船匠却丝毫不惧,反而阴阳怪气地说道:“这位先生,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也是为了生活,这工钱高了,干活才有劲头嘛。”
顾长渊深吸一口气,他知道,与这些人争执下去毫无意义。他必须找到其他的突破口。
夜深人静,顾长渊独自一人在书房里,点燃油灯,摊开了一本古旧的造船书籍。书页泛黄,字迹模糊,这是他从一位老渔民手中得到的,据说记载着古代的造船技艺。
“或许,这里能找到答案……”顾长渊喃喃自语,目光落在书页上,一字一句地研读起来。窗外,海风呼啸,如同野兽的低吼,预示着暴风雨即将到来。
昏黄的灯光摇曳,映照在顾长渊专注的脸上。窗外海风呼啸,如同巨兽的低吼,与书页翻动的沙沙声交织成一首奇特的夜曲。顾长渊手中的古籍,是一位老渔民的祖传之物,记载着早已失传的古代造船技艺。书页泛黄,字迹模糊,许多地方甚至被虫蛀得残缺不全,但顾长渊却视若珍宝,仿佛在其中寻找着破局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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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字一句地研读,手指不时在书页上划过,仿佛要将这些古老的智慧刻进脑海。铁力木和鲛绡,这两种珍稀材料被工匠行会牢牢掌控,成了他造船计划最大的阻碍。然而,这本古籍却给了他一丝希望。书中记载了一种名为“合木术”的古老工艺,可以将几种普通的木材,经过特殊的处理和组合,达到甚至超越铁力木的强度。而鲛绡,则可以用一种经过特殊处理的鱼皮代替,虽然韧性略逊一筹,但成本却大大降低。
顾长渊越看越兴奋,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线曙光。他反复研读着关于“合木术”和鱼皮处理的章节,将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细节都牢记于心。他知道,这或许是他唯一的机会。
接下来的几天,顾长渊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断地进行推演和计算。他将古籍上的记载与现代的造船知识相结合,试图找到最佳的材料配比和工艺流程。他尝试了各种木材的组合,一遍遍地进行实验,一次次地失败,但他从未放弃。他知道,成功的道路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
终于,在无数次的尝试之后,他找到了一种最佳的方案。他选用了三种常见的木材:松木、杉木和榉木,按照特定的比例混合,再经过复杂的工艺处理,最终得到了一种强度和韧性都足以媲美铁力木的复合材料。他还找到了一种特殊的鱼皮处理方法,可以让普通的鱼皮变得如同鲛绡般坚韧耐用。
顾长渊看着手中的样品,心中充满了喜悦。他知道,他已经找到了突破技术封锁的方法。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徐凛风,并开始着手建造新船。
他快步走出书房,正撞见徐凛风一脸焦急地走来。“大人,陈船匠又来了,说是……”徐凛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顾长渊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