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留虽没有一个5A景点,但无论是它周围的优美的景区,还是城里整洁的街道房屋,处处都透出秋天的闲静恬适,吸引过往的游人为它停留驻足。
如果不是他们急着要走独库公路,骆轻尘都想在这宛如蝴蝶的城里多住几天。
都说这里的人善良淳朴,说不定还真能在这里找到那个爱情故事中的蛛丝马迹。
那枚红彤彤的邮票一直在她眼前晃动,那双带着异域风情的大眼睛总是在夜里满怀期待地注视着她。
翌日一早,他们慢慢悠悠出发,打算在独山子住一晚,隔天再上独库。
秋天的独库公路,同夏天一样,也是十里不同天,他们在去往巴音布鲁克的路上,天气突变,气温骤降。
寒风呼啸而过,飞沙走石敲击车窗,他们坐在车里用羽绒服紧紧裹住身体。
“哇,骆骆,快看,有人不怕死,这鬼天气居然还开着机车在路上飞。”付景鱼指着车窗外的一辆机车说。
骆轻尘也看到了那辆和他们的车并驾齐驱的机车,开车的是一个男人,身后的女人用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腰。
两人都穿着黑色皮衣皮裤,戴着黑色皮手套,头盔和面罩把他们的脸包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双眼睛注视着前方。
骆轻尘贴在车窗上往外看,机车男好似感觉到她的灼灼目光,侧头往她这边看,两秒的四目相对后,男人加大马力,想超过他们的车。
坐在机车后座的女人扭头看他们时,一阵风从耳边吹过,吹掉她面罩的半边耳扣,她伸手去抓时,留给他们惊鸿一瞥。
“那女孩好漂亮,骑机车的男人一定也很帅,好想一睹他的盛世容颜。”坐在驾驶室的付景鱼由衷道,这种半掩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撩得她心旌荡漾。
她十几岁时就想学机车,无奈没钱买装备,母亲也不会同意她去玩那种危险游戏。
“那辆机车要百十来万。”老杜说。
“有钱人……”付景鱼望车兴叹。
“鱼哥,前面来的那位你可能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