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去算计她,也就不会落入她的圈套,惹得自己一身骚,你再原谅我一次,我以后肯定不会再做这样的蠢事了。”
他心中虽已决定暂时不跟老婆离婚,但嘴上却并未表明,这些天对锦然的态度还是相当冷淡。
晚上锦然穿着性感睡衣,摆出各种撩人姿势主动向他示好,但他看了就想起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时的画面,就觉得恶心。
有一次他被老婆撩拨得身体起了反应,可中途突然看到她屁股上的那两个字,一下子就泄了气,却搞得锦然心痒难耐。
她第二天就又联系了严飞,严飞却不愿意再见她,她用话激他,骂他也不管用。
“我找女人是为了快乐和钱,而不是自找麻烦,要是你爸知道我破坏你们的婚姻,还不得把我搞死?”
“我劝你也收敛收敛,不要再想着跟骆轻尘作对了,你不是她的对手。”严飞说。
“我哪点不如她?”锦然不服气反问。
“我不是说你不行,你搞她几次了,屡战屡败,还屡败屡战,首先不得不说你很有勇气!”见对方生气了,严飞赶紧夸赞道。
“但,如果你执意把精力都放在跟她较劲上,恐怕你的一手好牌最后会打得稀烂。”
“你不如以后多把精力放在搞钱上,只要你把你爸哄好,把身边想巴结他的人抓住了,不愁没钱赚。”
“你老公在银行上班,你协助他一步步爬上高位,不怕他不尊重你,爱你,他也可以变成你的摇钱树。”
严飞继续循循善诱道:“我觉得你在国外时不这样的,是结婚后恋爱脑上头啦?赶紧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后面的两个多月,锦然便再也没出现在骆轻尘面前过。
晨园的春天,草长莺飞,各色花儿竞相绽放,引来五彩斑斓的蝴蝶翩翩起舞,到处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不知何时开始,那个娇俏灵动的身影,又像蝴蝶,如燕子般在每个清晨或黄昏,在廊前或是亭下舞动起来。
压在赵妈等一众老佣人心头的那块石头终于被挪走了,三年了,他们那个欢快灵动的小姐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