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方宙宇的话,骆轻尘忍不住笑了,“你妈要真去修行,你就该哭鼻子了。”
“我为什么要哭鼻子?她白天去修行,晚上再回家陪我不就行了?”
他以为修行就跟出去工作一样,如果所有父母都上山修行,就没有打骂孩子的父母了。
“小宇,阿姨真羡慕你,每天有妈妈凶你,唠叨你,我真希望每天都能听到爸爸妈妈骂我,凶我,可惜阿姨没有爸爸妈妈了。”骆轻尘摸了摸方宙宇的脑袋柔声道。
晚饭后,他们没有再回晨园,目送付景鱼母子离开后,骆轻尘给他父亲的律师打了一个电话,约了明天早上在公司一楼的咖啡厅见面。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第二天吃完早饭,她依旧坐那辆黑色宝马离开御园,依旧在晨园放下赵妈,然后直接去了骆王集团。
“汪叔叔,早上好!”她刚在咖啡厅包房内坐下,一个中年男人便推门而入。
“轻尘,好久不见,你是不是又瘦了?”汪律师关切地问。
他是骆王集团的法律顾问,也是王安逸的私人律师,已经跟在总裁身边快二十年了。
骆轻尘之所以没找他咨询离婚的事,一是不想让公司的人知道她离婚的事,二是怕看到他那如父亲般怜惜的眼神。
“汪叔叔,我今天找您主要是想问问我爸立遗嘱的事。”骆轻尘冲对方礼貌点头道。
“你父母出事时,我就跟你提过这事,你说等你哥回来再说,轻舟回来啦?”汪律师问。
骆轻尘摇头道:“我现在想知道遗嘱的具体内容,除了遗嘱,我父母还有没有找您拟定过其它什么协议?”
“还有一份《婚前协议》,这是王总的遗嘱,你看看。”汪律师说着便从包里拿出遗嘱递给对面坐着的骆轻尘。
“婚前协议是我和肖泽凯的?”骆轻尘接过遗嘱问道。
“对,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肖泽凯从国外回来了?”汪律师问。
骆轻尘把自己和肖泽凯的事大致跟对方说了一遍。
“你的那份找不到了,想办法拿到另外一份也是可以的,就是有点难度?”汪律师若有所思道。
何止是有点难办,那是相当难办呀,人家到时候说是双方自愿销毁的,同样能分到一大笔婚后夫妻共同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