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平安符还在包里,走出寺庙就不平安了,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它自个儿都保不了,还能保谁呀?
以后再也不去搞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了,谁都靠不住,还是要靠自己,搞钱才是硬道理。
她这么想着,更觉一肚子火没处撒,就把今天的遭遇讲给母亲听了。
完了还阴阳怪气道:“还是人家骆轻尘出身好,不会生孩子都有一大把优秀男人追着想娶她。”
鲁二瑾自然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就是怨她这个妈没本事呗。
一个男人都拴不住,搞得大家都说她是村姑的女儿,是保姆的女儿。
鲁二瑾心里也有气呀,她觉得这一切都不是她造成的,都怪那个负心汉,陈世美。
怎么办呢?时光不能倒流,再说这个陈世美也没有别人想象得那么无情。
这些年,只要她拿锦然姐弟俩撒气,锦仰望知道后就会主动找她,不是给钱就是偷偷跟她温存片刻。
锦然四岁生日那年,锦仰望因为妻子快临盆了,就没能赶回去给女儿过生日,她就嫉妒得发了疯。
借故用柳条狠狠抽了女儿一顿,细细的柳条在锦然身上留下一道道青红交错的印痕,触目惊心。
趁女儿晚上睡着时,她就把这惨状拍给锦仰望看,那晚,男人捂住嘴在被窝里哭了好久。
第二天王思瑾刚落地,他就借故回老家去了,锦辉就是那晚他跟鲁二瑾温存后的产物。
儿子出生后,鲁二瑾手里就多了一个拿捏锦仰望的砝码。
所以后面的那些年,他回老家的频率就越来越高,几乎每个节假日都会找借口回去。
再后来,他借口要回去探望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也相继去世了。
就换成鲁二瑾频繁往海城来,最后就干脆在海城找了一份保洁员的工作。
他一直记挂着他们娘仨,否则他后来也不可能娶她,但,只有鲁二瑾知道,那都是被她逼的。